周围传来低低地笑声。
不知是谁喊了句,“徐哥,你错的也太离谱了吧!”众人纷纷哗笑。
徐沣远没管那些人,戳了戳许云的头。
“哟,这里有个鸵鸟。”
“你看错了,这明明是地鼠。”
“不对啊,你看这脑袋都快缩进身体里了,这分明是鸵鸟。”
“不,许云说这是她的山洞,只有地鼠才在山洞里!”
“邹笑笑,你生物怎么学的!地鼠明明打的地洞,穿山甲才在山洞里。”
“徐沣远!”两人越聊越激动,很快从许云是什么转换成了生物又变成了攀比。
“邹笑笑,小爷我上次考试可是全方位碾压你。”
“高一分也算全方位碾压?那我上上次考试还超全方位碾压!”
“你不能那么算!那次你只比我只高两分!”
两人吵的太热切,连许云离开她的山洞也没发现。前桌把书包拉链一拉,慢悠悠地起身。
“你要走了?”很多时候行动总比脑子快,因为头脑里的想法总是得细细咀嚼个两三遍,权衡利弊,可行动往往能给出最诚实的回答。再加上许云不擅长用头脑思考问题,她想问,便问了。
“嗯。”林庆生轻嗯一声表示回应,“去上数竞课。”
“好的。”许云心空落落的,又找不出理由。
这段对话乍看正常,却又莫名的诡异,许云不善于从细枝末节处分析,如牛嚼牡丹似的回顾两三遍,一无所得。
或许后来的她才会知道,这是少年的我们惯有的患得患失。
担忧被一个人注视,又害怕这个人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