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青衿被身上的男人压醒,意识渐渐地清醒,小脸爆红。
又羞又恼。
青衿被动的迎合他。
青衿即怕他伤到孩子又隐隐的兴奋,开口声音便是断断续续,“阿…冥,轻点…别伤到孩子……”半杂着呻吟声
等两人完事后又过了好久。
玉言玉竹进来处理床上的被褥时,脸上顿时羞红且担忧。
忧心皇上与娘娘如此行事,娘娘刚醒体弱,又怕皇上伤到娘娘肚中的皇嗣。
羞红着脸的是玉竹,担忧的是玉言。
青衿没空余时间想早晨间的事,此时的青衿已被眼前的宫务账册淹没。
人一忙就忘了时辰,连怀孕带来的不便也一并被她忽略。
有点忘我的境界。
火炉子放在膝盖下,烘得腿至身体暖烘烘的,深绿色大氅衣披着,遮住她圆鼓鼓的肚子。
旁边还放着一个炭火烤炉,时不时的有火星子飞到空中。
直至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在空扩寂静的宫殿内尤甚,玉言听到立即上前阻止她,“娘娘,你该用膳了。”
自从娘娘中毒数月未醒,险些醒不来,萧北冥在她的吃住用度上格外的上心。
每一项都得玉言亲自把着,不言皇上的忧心,玉言自她醒来,每次青衿的膳食都是玉言亲自到司膳局验过毒才拿回来。
司膳局的木公公也意识到皇上对此事的上道,本就严谨的司膳局这下更严谨细微。
他们在私底下可听了不少阿云的死状惨态。
被数个乞丐乱伦而亡,听到亲眼目睹的人告说,阿云死前被折磨的绝望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据内悉的宫女宦官们所知,阿云起初是皇上派到青鸾宫的眼线,是皇上的人。
可她认不清事实,受宁曼卿收买挑拨,被心头的嫉妒冲昏了理智,去给皇上的后妃投毒。
与她相识二十年的同一批人是知晓阿云的心思。
皇上不顾阿云之前为他做过许多事,且是上不了台面的臜腌事,主子依然不放过阿云。
娴妃娘娘是皇上的心头宝,不管之前是立了多大的功,现今皇上有了放在心上的人,只要对那人犯了错,不顾主仆情谊。
玉言带着玉竹,分派一些重要的事让玉竹去做。
玉言出了门外,见拿着扫帚扫地的岚风,把人叫来,“你过来。”
岚风闻言,停下扫地,走向玉言,微屈下膝盖。低敛眉,半点没有嚣张气焰,谦婢的问玉言。
“玉言姑娘,你叫奴婢?”
玉言见她来了青鸾宫起,恪守本分,兢兢业业的做自己的事。
想提携岚风一些。
“你跟我去一趟司膳局。”
岚风从容淡定的应下,“是,玉言姑娘。”
两人一路静默无言的到司膳局,木公公亲自在门外迎接。
“玉言姑娘,又来给娘娘领膳食?”
玉言也笑脸相迎,“是啊,木公公。”
木公公亲自带领二人进内局,边还有些讨好的询问,“娘娘今日可有忌口否?”
玉言略微停顿,思索中,玉言的思索回想一个时辰前,她在青鸾宫询问娘娘今日这顿有否忌口?娘娘半着哈欠回她,想吃些辣味的膳食。玉言就着她脑子里娘娘的话,歉婢的回以木公公,“娘娘,今日想吃些口味辛辣的。”
“好咧,老奴这就去办。”
木公公应承,“有劳两位姑娘稍候片刻。”
“有劳木公公。”
玉言与岚风同时弯背歉婢回一句。
如今皇宫里的主子少,他们所做的份且有两份,人手够,不出半个时辰,便出锅。
装入食盒,木公公亲自拿到玉言与岚风跟前,两人一人接一个。
临走前,玉言与木公公拜别,道:“辛劳木公公。”
岚风也跟着玉言与木公公拜别。
两人回来时遇上正在拿着炭盆的玉竹,玉竹先叫她俩,“玉言姐,岚风姐。”
玉言岚风回了一句,看向玉竹手上的炭盆,问:“这么快?”
玉言这么问不是怪她抢了自己的活,而是刚才她俩去时玉竹不在青鸾宫。
回来时却见到玉竹领着炭盆回来还在路上遇上她俩。
有点讶然。
玉竹见玉言没怪她,玉竹也兴然的释说一般,“玉言,掖庭宫听到我是青鸾宫的,他们快速的给装满炭盆。”
玉言在她话落时,赞了玉竹一声,“玉竹,你做事比我快。”
玉竹回以一句“玉言谦虚了,玉竹还得玉言姐多多指教。”
岚风此时也插一句,“是啊,玉言姐,玉竹所言极是,也请玉言姐多多指教岚风。”
玉言笑骂一句,“你俩这是拿我寻欢心呢。”
玉竹与岚风相视一眼,连忙一作揖,肃容道:“玉言姐,我们哪敢?”
此时三人手上都拿有东西,不好腾出手来推拿,玉言此时不再玩耍嬉闹,“好了,你俩就别嬉闹了。”
玉竹先开口认真道:“玉言姐,我们是真的,不是在说笑。”
岚风也跟着开口,点点头,“是啊,玉言姐,我与玉竹所言非虚。”
玉言笑瞪一眼她俩,“好了,以后会多关照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