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不断的杀人,直至娴妃娘娘醒来才稍停。
更何况现今娴妃娘娘怀上龙嗣,他们这些做奴做婢的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心。
司膳局更是要小心翼翼地,不敢出丝毫的错。
废话,娴妃娘娘就因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中毒,因着护卫不当,青鸾宫除玉言玉竹两人外的所有人皆杖罚五十大板。
据说要不是因着娴妃娘娘,这些人本就不会活到如今。
木公公见玉言玉竹二人如今得势也还是如以前一样的谦让,他对玉言玉竹时脸上的笑意也真挚了三分。
更不说如今娴妃娘娘身怀龙嗣,在这四个月里他们惊惶不安着,生怕被皇上波及到他们这些小鱼小虾。
玉言玉竹领着食盒回去时的路上跟来时一样,得到过路的宫女与宦官的笑脸相迎,巴结。
脚程比来时快上一半,飘着雪,两人的头上身上都落满雪,玉言二人回到青鸾宫,主殿门外,怕身上的寒气浸到娘娘,两人扑了身上雪。
才摆出食盒里的御膳,青衿还在看桌上的竹册,旁边的火炉子里的炭火烤得她面色红润光泽。
严雪天冷,司膳局时还热腾腾的菜,此时热气不冒,玉言伸手探向瓷碟,还有点温。
玉言不敢让金贵的主子进膳,带上玉竹往小厨房拿一个锅放在桌旁的火炉上,把菜再热一次。
热半个时辰后,玉言才唤青衿,“娘娘,该用膳了。”
青衿这才抬头看向门口,天彻底暗下来,寒风鼓鼓的吹响,时不时的听到风声“呼啸…呼啸…呼啸…”
桌上多备一副碗筷,以便不时之需。
青衿刚端起碗筷吃进一口,门口处进来一道挺拔的身影,来人身上的寒气重,殿内几人被他身上的寒气一染身上微微颤抖。
玉言玉竹赶忙行礼,“奴婢拜见皇上。”
身后跟着的王福这时也进来,萧北冥冷冽的脸上一暖,叫起玉言二人,“起。”
“谢皇上。”两人退到青衿的那一边,向王福微屈膝盖。
王福向桌上的青衿鞠躬一礼,“老奴给娘娘请安。”
青衿端着碗筷,对王福轻声道:“王公公,请起。”
“谢娘娘。”王福站直身后才向玉言微弯背二人还一礼,并不言语。
萧北冥此时坐在离火炉最近的椅子上一烤着,青衿看到王福身上的落雪,人也微微抖着。
唤他一声,“王公公,你也来火炉旁烤一烤。”
王公公闻言,先是看一眼旁边的皇上,见他不出声也没阻止。
再次对青衿鞠一躬,“谢娘娘。”
之前上前站在青衿与皇上之间烤火。
如今娘娘在皇上面前越发的随意,青衿见着萧北冥从一进门便抿紧嘴。
黑眸冷冽的看着自己,最后她不得不放下手里碗筷,伸手端起他面前的那只碗,亲自给他盛饭。
最后放回他面前,语气带有淡淡的安慰道,像安抚一个跟她赌气的小孩子似的,“啊冥,再不用膳,菜就凉了,吃冷菜有损身体。”
在外的三人努力的缩小自己的身影,站立的站立烤火的烤火,就是听不见娘娘在哄孩子的语气劝慰皇上。
青衿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一块鱼肉放到萧北冥的碗中,“阿冥,吃。”
声音不可置否。
萧北冥看了看碗里的雨肉,吃了这顿第一口饭,微叹息。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剩吃饭的轻微响声,桌上的烛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同他俩一起的还有玉言王福她们三,还有桌上的碟子也被烛光拉到地上,一摇一拽的。
膳后,青衿被萧北冥扶着回寝殿内。
青衿醒来至今也有半个月了,一直不见逸王夫妇俩进宫。年节将至,姜青衿打着哈欠。
问向萧北冥,“阿冥,我醒来这么多日,怎么不见逸王夫妇俩?”
“我记得中秋前他俩出了京城,至今未回?”
萧北冥对上她关心阿辞而不曾过问他这个夫君,有些吃味,别扭的说了一句青衿理解不了的话“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空余时间问阿辞的事?”
“我昏迷前,你不是派他们去查事?”青衿抹了抹被困得溢眼眶的泪水,“阿冥,你一人担心不够。”
“皇家兄弟最难做。”青衿挑明的道:“过亲不得太疏不是。”
玉言玉竹带领三五个小宦官抬热水进内殿,来来回回三五次,够两个人坐进去的木桶倒满水。
寝殿里最后又剩他俩,青衿脱下外衣,坐着床边想睡下,便被她近前同样脱了外衣的萧北冥拉到木桶旁。
萧北冥深邃的黑眸看着不愿害羞的某人,此时的两人身上都只着内衫,男人眼底隐忧着眼前的人的身子。
天寒地冻,担心眼前人感染风寒又不好医治,萧北冥难得的没有调笑。
而是亲自上手横腰把人揽入怀,一起入沐共浴。
青衿羞得想要逃离此地,身前被身躯高挺的男人挡了去路,又挺个大肚子不能走得快。
没等她出言拒绝人已被拥入伟岸的胸怀,接着一愣,等她反应过来后人已被放进木桶。
青衿有点僵硬的不敢动,自己鼓起的肚子贴着旁边身份尊贵的君王坚硬的腹肌上。
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慌张的青衿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杏目对上那双黑如曜石的眸眼,心速跳跃的快要溢出体外,脸上热彤彤的,羞的青衿敛下眼睑。
脸上微慌,手脚不知怎么动向哪里?
萧北冥的耳朵上也是一片红润,两人身上的薄衫都浸透,身形此时显现的若隐若现。
黑眸幽深又隐忍的看着眼前这具诱人的酮体,喉间无意的上下一滑。
随着两人的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准确来说,是青衿被她身下的男人硌得不敢动。
可他一个帝王会委屈自己?
显然不会!
青衿被迫着被一双更大更热的手抓着双手去帮他发泄,青衿眼睛不敢看向萧北冥,只好羞的微闭上。
手上的感触让她眼热脸赤,弄得手酸也没见他有缴械的意思。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直至听到上头传来低喘的吼声,青衿才被放开累得不是自己的那双手。
人也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劲的往前一跌,最后是萧北冥帮她擦洗身子。
两人在沐桶里闹腾了许久,水温彻底冷了才出浴。
憋了四个月的皇上吃了一次甜头,两人躺在床上后萧北冥又起反应。
可怀里的人困得不醒人事。
我们的皇上不做人,当了一回回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