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兰琛刻意吊起女人胃口。可却是仔细着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男人捂住心口,故意装作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可那只是表象。
“你的丈夫,傅庚毓早就知道背后始作俑者是谁,可他似乎一直刻意帮着对方隐瞒。”
“兰琛,我没想到你这个人人品也这么太恶劣。”
见状,女人就想离开。
被他强制性的拉住,“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求证。我也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撒谎。”
空荡荡的街道,郁安晚回到家的那一刻克制不住的全身发抖。他今晚说的话,虽然她不信,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内心生了根,就很难拔出。
一夜未睡,睁眼到天亮。女人拿出那个要到的手机后,还是拨出了电话。
“我是郁安晚。”
电话接通那一刻时屿本想着直接挂断,半天都没人说话,她以为是狗仔或者想要威胁她的人。
“我也就不废话多说了,新闻我都看到了。你对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话?”
时屿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她的手机号,可眼下的更让她头疼。
“你想怎么样?傅庚毓故意在这个时间点放出这个新闻,你又在今天跑来质问我?你们两夫妻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吗?”
郁安晚听到这么明显的话,瞬间如坠冰窟。
“你说什么,说清楚。”
“你耳朵失聪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很抱歉。傅家和时家现在闹得不可开交,傅庚毓故意拿这件事情来对付时家。你就是那个靶子。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耳朵失聪是因为你。”
本来站着的女人,一下子没站稳脚跟。哐当一声蹲坐在地上。
欺骗,利用,懊恼,什么情绪都涌上心头。久久坐在地上不能平静,她甚至觉得不用再去质问任何人。
因为傅庚毓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婚姻也是利益,她也是因为对他有益。
她擦干眼角的泪痕,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下了楼。唐婉华看见小女儿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晚晚,要不然你再上楼睡一会,你脸色不好看。”
“妈。”
郁安晚刻意停顿,“我想离婚。”
“你认真的?”唐婉华前些天还说,两个女儿解决了一个人的婚姻大事,她这悬着的心已经落下去一大办。
“我很认真。也不是逞一时之勇。”光从郁安晚脸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是为什么?”
“可能就是觉得我这场婚姻就是个笑话,每天都活在欺骗中。我不想永远活在算计中。”
“妈,你只需要站在我旁边支持我,什么也不用做。我本来就呆在国外这么多年,南城我想回去也是因为你们。”
唐婉华心里犯起了难,她听得出来。小女儿现在是下定了决心,也异常坚定。
“离婚,郁安晚你才刚结婚不久。”摸着肚子郁安言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两人背后。
“姐,我以后给你解释。”她站起身,想尽量扶住她。
郁安言并不领情,冷淡问道:“说吧,到底发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