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依问道：“不会是把我正当龙女了吧？”白荷显得有点兴奋，说道：“你说对了。现在白龙教的信徒越来越多，他们都相信女娲造人的传说了，也相信你就是女娲转世的龙女。”

杨柳依反问道：“女娲伏羲，龙，都是远古时代的神。你看看现在的我，你见过这么弱的神吗？”

白荷则说道：“我没有见过远古时代的神。虽然你不像神话传说里面描述的那样。但是，或许真实的神就是你这样的呢？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杨柳依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你们人类的事情，我不关心不感兴趣。”

白荷听到这句话，感觉有点蹊跷，杨柳依说的是“你们人类”。白荷认为，杨柳依已经有了部分神性，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和人类分开来看了，虽然她自己可能也没有察觉。

白荷说道：“我们人类不是你的前世女娲娘娘攒土造人的结果吗？为什么到了你，反而对我们人类不关心了呢？现在的华人在遭受着炼狱，你难道不想去拯救他们吗？”

杨柳依则有点伤感，说道：“首先，我真的没有能力去拯救你们人类和他们人类虔诚侍奉我的尼安德人已经灭亡了，就剩下巫师一个人，还有丹尼瓦人也灭亡了对此我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其次，就是你们人类杀死了我的父母，还要杀我的弟弟。”

说道这里，杨柳依开始抽泣起来。白荷明显感觉到了杨柳依情绪的变化，搂着杨柳依安慰她。

白荷说道：“你父母的死因，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如果有凶手，那也是人类中的一部分，不是全部。你不应该对人类如此寡情。如果神不爱人，远古时代的神为什么创造人类呢？”

杨柳依回答道：“不知道神为什么创造了人类。或许就像费五所说的那样，当时的神感觉孤单了，就创造了人类。人类只是神的玩偶而已，不喜欢了就抛弃。”

人类只是神的玩偶。白荷听到这句话，首先感觉到现在的杨柳依很冷淡，像是变了一个人其次，杨柳依的这句话，好像又像是赤裸裸的真相。

尼安德人，白荷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问杨柳依：“依依，你说巫师是尼安德人？尼安德人不是在两万多年前就灭亡了吗？”

杨柳依说道：“尼安德人本来没有灭亡，但是现在基本上灭亡了，就剩下巫师一个人了。”杨柳依就把巫山水下尼安德人的泥人族的故事讲了出来。

白荷听后，很是震惊。对于古人类，白荷还是有所了解的，人属有14个物种，这些物种都拥有一定的智慧，其中著名的有：尼安德人，丹尼瓦人，现代人类。

白荷心中突然有个大大的疑问，到底什么是人？白荷认真思考着，智慧，感情，思想，还是其他？

白荷忍不住问身旁已经快睡着的杨柳依：“到底是什么人？人的本质特征是什么？”

杨柳依不假思索，说道：“人的本质特征是智慧，感情和思想都是智慧。”白荷则说，：“不对。宠物也有感情，但是没有思想和智慧。”

杨柳依敷衍得应了一声。

白荷又接着问：“神和人的区别是什么？他们都有智慧。”

杨柳依有点不耐烦，说道：“神和人既有区别也没有区别。他们的区别是寿命的长短，神可以永生，人却不可以。在人的眼中，神就是永生和智慧的化身。”

白荷突然觉得自己觉悟了，原来真相是这样的：神不过是活得更久的人而已，神就是人，人也就是神在人的眼中，神是永生和智慧的而在人的眼中，人兽就是低级的智慧物种和短命物种，如此而已。

白荷想到这里，说道：“难怪我觉得你不像传说中的神的模样，但是巫师却说你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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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也很兴奋，这才是终极的奥妙和真相：远古时代，神创造了14种智慧物种，最后现代人取得胜利，获得了这片土地的霸主地位而现在，硕华神帝国自命为神，又去创造新的智慧物种人兽或者叫兽人。

想到这些，白荷的心里生出很多恐惧和担忧。

不知不觉，天亮了，白荷和杨柳依聊了一整夜白荷困的不行，看着杨柳依已经睡着了。白荷也搂着杨柳依接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