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意思说。
“我若不逾矩,曜侯国众仙还知道有个叫蒋凌澴的天仙吗?”我小声嘀咕。
“嗯?”他费解,离得这么近,我的牢骚话自然被他尽数听去了。
听到也罢。
“赵卿月都成君后了。”我撅着嘴低声说。
他像看傻子一般看了看我,大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信那些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可笑,我竟然因为这些闲话整出这么一大出。可是碍于面子,我仍端着一副架子。
“君后只可能是你。”他声音柔得像存了一汪温泉,“我只可能娶你,凌澴。”
我心里是相信的,可还是使着性子,装作恍然大悟道:“哦,怕是我舞了一曲,你被我美色俘虏了?”
“凌澴,我爱你,远超你的想象。”哪里想到他能这么正经地回答。
我还没想好说什么时,他已接着道:“你是天庭最尊贵的天女,得你是我的荣幸。凌澴,自我们在一起,从头至尾从始至终,我都反复告诉自己,我必不能负你。”
最尊贵的天女......
我晃神了,要不是听他这么说,我似乎都忘了我在别人眼中是何等鞭长莫及,就像他在别人眼中那样。
大概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会觉得他优秀到你不应该得到。
同时大概这是被一个人爱的感觉:他会让你知道你自己也弥足珍贵。
他注视了我很久,然后覆上我的唇。这是我第二次同他这样,第一次是在岱岳,这个吻比那时的更有耐心,更加轻柔,更为缠绵。我仰头附和着他,任由自己沉沦,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