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人在这里哦!”
水原千鹤刚刚躺下去,门口就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穿着米花初中部校服的少年引着一个胖胖的警官走进来,一行人将房间堵的严严实实。
“水原千鹤小姐,请问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目暮警官面色低沉,声音隐约中带着一丝警告。
跟在身后的两位警官也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昨晚米花町郊区的一处葬仪社发生了火灾,住在那里的社长离奇失踪,而这个人就是眼前躺在病床上的女子。
在今天凌晨,提无津川河旁边一个废弃的仓库更是发生了爆炸,警方从里面找到了两具男性的尸体。
死者既不是被炸弹炸死,也不是被烧死的,他们是被人用手枪给打死的。
现场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毁坏,警方只从仓库那个被打开的逃生通道判断出有人从那里离开过。
十分凑巧的是,水原千鹤小姐就是在那附近被人发现跳河的。
而且她的耳朵上面还有一个子弹造成的擦伤。
这一点为她处理伤口的医生已经告诉他了。
“警官先生,帮帮我,我昨天晚上被人给绑架了!”
水原千鹤掐了一把大腿,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刷刷往下流。
“啊,这,高木?”
“是。”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目暮十三手忙脚乱的拿出纸巾,递到水原千鹤的手中。
估摸着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水原千鹤将自己的经历以七分真三分假的比例讲述了一遍。
“所以说,葬仪社附近的山路上还被杀掉了一个人吗?”
毛利兰惊呼出声,这位姐姐的经历果然跟她预料的差不多,就是没想到那群黑衣人会那么凶残。
仅仅只是因为看到了他们行凶的过程,就将水原小姐也给绑了。
“呃,他好像没死吧,后来又跑出来一个同伙将他给带走了。”
水原千鹤及时打断,这种话可不敢乱说,谁知道波本有没有在她身上放窃听器。
要是听到她咒苏格兰,还不知道怎么为难她呢。
她现在就是个受气的小可怜,没人疼也没人爱。
“你当时不是被蒙住眼睛了吗,怎么还会知道他没死。”
工藤新一敏锐的觉察出其中的问题,追问道。
“因为那个抓我的人突然发火了,车门都被他踹下来了。”
水原千鹤吸了吸鼻子,该死,演的有点入戏,鼻涕都要下来了。
“他还让其他人赶快追来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水原千鹤将自己的脖子露出来,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印,红痕一直延伸到耳朵后面。
经过时间的发酵,现在看上去都有些发紫。
死琴酒,当时是真的要扭断她的脖子,幸亏她没有结巴的毛病。
“我当时差点就被他给掐死了!”
水原千鹤拍着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那么仓库里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印象吗?”
心中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找不出问题的工藤新一只能将目标放在其他地方。
“那两个死掉的人也是他们的同伙,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突然就被打死了。”
水原千鹤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哈?”
众人瞪大眼睛,似乎是在考虑自己听到内容的真实性。
那可是杀人唉,就因为这个原因,怎么可能嘛!
“那个警官先生,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们到警视厅去,那些人看到我没死,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
故事越编越乱,水原千鹤打算就此打住,她还有正事要干呢。
“放心吧,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的脸,当时他们抓你是怕你报警,这会儿要是再来,就成了弄巧成拙。”
工藤新一自信的推理道,随随便便拿枪杀人的凶手不可能这么蠢。
“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