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听着突然开始念经的石元生,紫鸦顿时开始有一种掉入狼窝的感觉,浑身开始了挣扎。
嘎嘎。
感受手中的紫鸦开始不断的身体,石元生也就知道自己的惩罚到位了,也就放开了手。
紫鸦突然挣扎的身体失去了固定,差地再次掉在地上。
呼呼呼~
蓝天下,白云滚滚,阵阵清风拂过这片草原。
一人蹲坐在河边雕着笛子,一人在草里起伏。
吴秋池在草里奋斗,汗如昨天的雨一样,手上的动作逐渐失去控制,完全变成了自主。
手也似乎失去了自觉,不断的收割着一茬茬草。
咔嚓,咔嚓。
一茬又一茬的草被割下。
看着足足有一个衣柜大小的草堆,吴秋池站起身的眼都有些泛黑。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14亩外圈的分界线被割了出来。
一个大大的正方形摆放在这片草原上。
吴秋池擦了擦汗,将上身的衣服脱掉扔在了草堆上。
抓了一大把草垫在泥巴上,吴秋池直接坐在了石元生的旁边。
“呼呼~你这……呼……笛子……能吹吗……”
吴秋池刚坐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石元生手上的笛子好奇的询问道。
石元生听到吴秋池那急促的呼气声,白嫩的小脸上不经意的带上几分笑意。
“你先喝几口水吧。”石元生将水瓶递了过去,再次开口道:“我初中的时候,我爸送我去学了几个月木匠,学了点好玩的,其他的你也懂。”
咕咕。
吴秋池接过水瓶,狠狠的大口灌水,身上的热气翻涌。
看着吴秋池喝水的样子,石元生好声劝了几句,便再次拿起了羽毛刻起了笛子。
咳咳咳。
在石元生话还没有说完的几秒钟后,大口喝水的吴秋池被呛的满地水。
伴随着咳嗽声,吴秋池脸上更多的是笑。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笑这么开心。”
石元生侧过头,好奇的询问道。
不要问为什么石元生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他以前也这样过。
咳咳。
“没什么,咳咳,就是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电影片段。”
吴秋池咳嗽着摆了摆手。
“种子你分类好了没。”
石元生听见话,将手伸进工装裤的口袋抓了一把种子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呼呼~
阵阵冷风吹过草原,吴秋池浑身一颤。
咳咳。
不知是风吹还是水呛还没有好的原因,吴秋池又狠狠咳了几声。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校园。
吴秋池的颜值和成绩在学校出的名的好,但是家境的原因,他不得不早早的辍学,回想起当初体侧时挥汗,现在他才明白青春的意义。
同学的脸已经模糊,但是当初他兄弟给他递的水的味道他似乎再次找到。
喉中那腥甜的味道,可真是怀恋啊。
后来打工时,似乎再也没有了这样般挥汗。
歇歇停停,生命就走到了死胡同。
双手撑地望向天空,谁又知道这时候的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