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未婚夫为了妹妹,亲自解剖了我的尸体(2 / 2)为了妹妹,未婚夫亲手解刨了我首页

沈如娇将我的钻戒递给萧澈,谎话张口就来。

见男友脸色难看,眉头紧锁,她还贴心地走过去,温柔安慰。

「阿澈,你一定不能失态,这么多亲朋好友都等着看呢。」

「阿澈,抬头看着我,只要你肯娶我,我就敢嫁。」

她指着一旁的婚纱,认真道。

「当年你追我的时候跟我说,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穿上婚纱嫁给你。」

「阿澈,现在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吗?」

我静静地飘在一旁,麻木地看着他们。

萧澈沉默了,他有些失神,眉眼全是不可置否焦躁。

他掏出手机一遍遍地拨打我的电话,一直打了好几遍,都是无人接听。

最终他将钻戒一把丢到垃圾桶,牵上沈如娇的手,承诺道。

「如娇,这个钻戒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呵,好一个值得更好的。

这一刻的萧澈陌生到让我开始自嘲。

终究是我爱错了人。

婚礼好声热闹,男友背着她上婚车,宾客起哄,祝他们这对郎才女貌,永结同心。

而我被当成无人认领的流浪汉女尸,被随意拉去火化。

装着我尸体的灵车与热闹的婚车队擦肩而过,为我错付真心的感情,画上讽刺的句号。

我浑浑噩噩地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在司仪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一下,交换对戒宣誓承诺余生。

萧澈和妹妹都是嘴角上扬,仿佛对方就是此生挚爱。

爸妈给了厚厚的改口费。

「萧澈啊,从今天起我跟你妈就把如娇交给你了,以后你要对她好。」

「我跟你妈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我妈心疼地落泪,嘱咐姐姐以后好好过日子,还不忘编排我两句。

「萧澈啊,你是个有福气的,如娇从小就听话懂事,比我那大女儿好万倍,以后你可不能辜负她。」

男友点头,他们一家人拍全家福。

只有我灵魂痛到颤抖,飘在远处像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偷窥着他们的幸福。

3

婚后他们一起去巴厘岛度假,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般,爱得难舍难分。

我发现自己生前饱受折磨不说,死后竟然也得不到解脱。

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飘在他们周围。

看着他们的相处心如刀割,说不难过是假的。

曾经我以为萧澈是我生命中的光,我把他当做救赎,掏心掏肺地去对他好。

刚认识他的时候,是我在酒吧兼职,他当时也是赚外快,当驻唱。

由于原生家庭,爸妈总是向着姐姐处处贬低,我向来自卑又敏感。

在酒吧受了欺负也不敢大声为自己辩解,只能一个劲地道歉,希望那几个找碴的小混混能放过我。

当他们的手伸向我的衣领时,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甚至还在看好戏。

是台上的萧澈不管不顾下来挡在我面前,跟那些人扭打在一起。

那一刻,我眼眶湿润,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哭,被家人区别对待的时候也没有哭。

可当有人站出来护着我的时候,没忍住,哭得不能自已。

他是第一个维护我,并且为我打架的男人。

我就像中了毒一般被自信,阳光的萧澈吸引。

后面他每次驻唱结束,总会安安静静在角落等我下班,生怕我被小混混报复。

久而久之,我们日久生情,竟然就那样确定了关系。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就好像中了彩票一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晃在一起五年,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他是我心里的合格男友。

对我好得不得了,所以我很憧憬这次的婚礼,却没想到我以为的真爱到头来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们婚后度完蜜月,日子归于平淡后,感情竟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太了解萧澈了,每次见他眉头紧皱,盯着一堆家务时,总觉得他有些不耐烦。

以前,他只需要负责上班,下班。

家里这些洗衣做饭全都是我在做。

可现在我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要忙着工作,回家还要做家务,整个人眉宇间都是散不去的疲惫。

反观妹妹,整天不是做护理就是敷面膜。

她从小被爸妈捧在手心里,没有干过一天重活呢。

不会生活也不会照顾人。

就好像萧澈跟同事聚餐喝了酒回家,躺在沙发上吐得昏天暗地,难受不已,妹妹也只是毫不在意地回卧室自己玩手机。

我飘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说胡话的萧澈。

他嘴里嘟囔的竟是我的名字,真够晦气的。

我承认我爱过他,可对他的爱,也在撕心裂肺的剧痛和失望中,消磨殆尽了。

半夜,他醒来竟然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可惜,我死了他打不通的。

一连好些天,萧澈都心不在焉的,其间他联系了我好几次。

一直都没有着落。

半夜辗转反侧后,他蹑手蹑脚起身去卫生间打电话,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沈如画,谁允许你说消失就消失的?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压低声音给我发信息,等了许久没有回复后,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

我觉得男人有些可笑,自己不照样娶了年少的白月光吗?怎么还有脸质问我呢?

真贱啊,刚结婚的时候没想起我,现在面对整天做不完的家务,才想起找我。

真是讽刺至极。

中午跟同事出去吃饭时,碰到了我大学的舍友。

舍友看见他礼貌地打招呼。

「萧澈?听说你跟如画已经结婚了?」

「你这两人也真不够意思,结婚竟然不通知一下我。」

「不过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如画哦,女人怀孩子很辛苦的。」

萧澈皱眉,「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