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玲想到这,转过头直奔张建国的办公室。刚想敲门,孙长胜就把门给打开了。
此时,孙长胜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怀疑,对刘玉玲说:“这位同志,你在门口干什么?难道你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刘玉玲听到孙长胜的质问,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说道:“我正想开门,你正好开了,可真巧。”
这时,张建国对孙长胜说:“孙长胜,你先走吧,这事由我处理。”
孙长胜闻言看了刘玉玲一眼,眼神中依然带着疑惑,随后就走了。
刘玉玲进来后,轻轻关上了门。张建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严肃地说:
“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我们查了你的户籍却查不到任何信息,你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户口查不着?还有,你的师父是哪里人?这些信息你必须交代清楚。”
刘玉玲听了心头一紧,但很快故作镇定,缓缓说道:“这户口……我和我师父都住在一个大山的深处的道观里。那大山特别大,解放后我们也没怎么与外界接触,所以就没有上户籍。”
张建国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那座山具体在什么位置?道观叫什么名字?你师父又是何人?”
刘玉玲心里快速盘算着,说:“那山在很偏远的地方,具体位置我也说不太清楚,只记得要翻好几座山才能到。道观没有名字,师父他……师父他常年隐居,也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往。”
张建国对刘玉玲的回答并不满意,严肃地说道:“穆星辰,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不要跟我打弯弯绕。”
刘玉玲听了心头一紧,额头上微微有细汗冒出,大脑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继续应对。
正在她慌乱之际,突然有人敲门。一个公安进来对张建国说:“张所长,我们抓了一个人,他自称为特殊部门的,可是却没有证件。让他打电话,不巧的是,电话那头没人接。
他身手特别好,我怀疑他有可能是特务,而且他还对男的耍流氓。”
刘玉玲从旁一听公安说那人对男的耍流氓,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暗道:这一定是沈明轩了。
可笑声刚落,她猛地反应过来,哎呀,不能让公安把沈明轩带过来,这车祸现场的局面她可承受不了。
这时,一名公安把沈明轩带了进来。沈明轩一抬眼看到穆星辰,满脸惊讶,立即指着刘玉玲对旁边的公安说:“就是他诬赖我是流氓,喜欢男的。”
张建国满脸惊讶,看着刘玉玲。
这时,刘玉玲咳嗽两声,感觉现场已失控。她转头对张建国说:“我估计大家都误会了。这位同志当时纠缠我,那时周围又没人,我以为他是坏人,所以逼不得已喊了一声非礼。正好有人来了,我心里害怕就走了。
其实我能证明这位同志是喜欢女的。”
这时, 其中一名公安听了噗嗤笑了一下,另一名公安则恍然大悟。
忽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张建国接听后神色越来越严肃。撂下电话,他对刘玉玲说:
“我现在有紧急状况需要马上去办。既然你和这位同志的事情已经解除,你们可以走了。
小张,后续的事情你给他们办一下。我有急事,先出去了。”
原来这通电话是孙局长打来的。孙局长告知,中科院的陈研究员,一位药物研究方面的专家,发现中科院里有一名研究员无意中喝的茶水里有问题,经检测似乎含有能控制人身心的类似毒品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