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杰目视着那些尸体，眉头微微皱起，听着士兵们的心声。

“怎么回事？”

“他们好惨，我，我不想变成这样！”

“固伦特没了啊，昨天还和一起抽烟的，我现在看到他的肠子，断成几节了。”

……

心声在持续，士兵们多怯战，甚至有的想要逃离战场。

下一刻，秦杰拿着P08手枪，朝天开了一枪，镇住了所有人，“前面躺着的，是我们的弟兄！”

“他们死在巴尔人的毒气弹和机枪之下。”

“我不想说让你们努力、奋斗，避免不要死成这样的情况！”

“我只想说，大战开始，你我作为士兵，作为军官！务必奋进一切去作战！”

“否则，一旦我方战败，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也会变成这样！”

秦杰时刻听着士兵们心声，来改变自己的演讲。

此刻，他率先说了一番后，没听到心声，知道士兵们在听自己的演讲，没有自我思考。

“我知道你们上一个周，还是军校的学生，或者是某所高中的学生！”

“但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从现在开始，是战士！”

“这是你们第一次战斗！”

“也是你们最后一次狼狈！”

他走上前，按照记忆，记得眼前这个叫洛伦纳的士兵，有一个真爱的女人。

他不由得质问道：“士兵，告诉我，你爱你的女人嘛？”

洛伦纳抬头，眼神中露出困惑，但在秦杰的眼神下，还是点头回答：“报告长官，我爱她。”

秦杰故意露出邪恶的神情，“那你愿意，把她奉献给巴尔人吗？”

“让她好好侍奉巴尔人的军官，等被玩得差不多了，再被弄死吗？”

“报告长官，我不愿意！”洛伦纳逐渐愤慨起来，眼眸中浮现出道道红血丝。

秦杰继续听着心声，发现洛伦纳的内心想法，从彷徨变成了愤怒。

他满意转头，看向另外一个士兵，狰狞的笑问着，“施泰特，你愿意你的父母，给巴尔人当奴隶嘛？我记得你有个妹妹和弟弟，想让他们和那些死去的弟兄一样嘛？”

“利用毒气弹攻城，是各国都有的行为。”

“往往很多百姓，没来及逃，就会死在毒气弹下。”

“所以你愿意，让你家人被毒杀吗？”

“报告长官，我不愿意！”施泰特歇斯底里的吼着。

“那告诉我，你要做什么？”秦杰冷笑着问着。

“我要打死那些巴尔人，如果死亡注定要降临在一方，我情愿所有的敌人，死！”施泰特竭力的吼着。

秦杰再度听着士兵们的心声。

“我不想我父母，死得和那些兄弟一样！”

“开什么玩笑，我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被敌人凌辱，除非我先死。”

“该死的巴尔人，我会弄死你们！”

……

士兵们的心声从怯战、崩溃、想要逃命。

逐渐变成了愤怒、求战、想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