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出气？可笑！百年过去了，你们这些妖依旧不知道，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抱怨过去，而是靠直面现在。”

阿九被道玄的话激怒，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杀意。他咬牙低吼：“嘴硬的家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妖族真正的力量！”

他的妖气如同潮水般涌动，身体迅速膨胀，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可怕。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压缩了，街道上的地面寸寸碎裂，碎石飞溅。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成长到底值不值得骄傲！”

战斗再次升级，持续了三十分钟，道玄和阿九都满身是伤。两人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气息都有些不稳，但谁也没有退缩，依旧死死盯着对方。

阿九抹去嘴角的鲜血，喘着粗气，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很强！百年来，我还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对手。”

道玄手持法器，目光冷冽，声音中透着一股傲然：“你这是废话。我只问你，服不服？”

阿九一愣，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你说什么？”

“臣服于我！”

阿九彻底震惊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道玄：“你……竟然要我臣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周围观战的妖族也被这一句话震撼了，一个个议论纷纷，难以置信：“这个人族道士疯了吗？人类不是一向要杀光我们妖的吗？他竟然想收服阿九？”

“这可是阿九！纳灵境九阶的大妖！怎么可能会臣服一个人类！”

阿九脸上从震惊变成了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人族，你休想！妖族宁死不屈，我绝不会臣服你这种道士！”

“我确实欣赏你的实力，但要让我臣服，你得先拿出让我佩服的理由！”

道玄直视着阿九，语气带着无尽的威压：“理由很简单。我不会杀你，但你要知道，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彻底毁了你。选择权在你。”

这句话让阿九彻底愣住了。他看着道玄，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作为一个妖，他无法想象自己臣服于一个人类道士，但道玄的力量和气魄却让他心中生出了一丝犹豫。

周围的妖族一片哗然，有的开始动摇，有的依旧愤怒，整个街道陷入了诡异的沉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阿九身上，等待着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