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贵妃不经意露出脖颈处青紫的的掐痕。
皇帝怒气冲天,指着他鼻子骂道:“逆子,逆子,你简直是个畜牲,竟然如此对待你的庶母。”
经此一事,赵承泽被丟回修缮后的北苑,媞媞尽心的熬着草药。崔家倒台,赵承泽再次病重,许是张贵妃看不到赵承泽身上有任务造成危险的因素,这一年多来也没在对他下手,伪善的张罗着要为他娶妻,并指了张侍郎的女儿。消息不胫而走,赵承泽还没说话,张侍郎连夜进宫,以女儿年幼为由在正安殿门口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德妃娘娘出面调和,皇帝才未下旨定亲。这事也闹的满城风雨,大家提到赵承泽都是同情又带着看废物的眼光:“多好的人,怎么瘸了一条腿,以后谁家姑娘敢嫁他。”
“一辈子老死在宫里,永无出头之地。”
媞媞加了炭火,把小厨房送来的老鸭汤递到他手中,,不解道:“哥哥人好看脾气又好,为什么那个张侍郎的女儿不愿意嫁给哥哥。我听他们说,哥哥如果娶妻就可以搬到宫外住,就像邕王和邕王妃那样。”
赵承泽微微咳嗽:“不怪张侍郎爱女心切,我是个要死的人,张姑娘如花般的年纪,我怎么能让她吊在我这颗死树上。”
“死?”在媞媞认知里死不过是个字,媞媞懵懵懂懂的说出一句雷人的语句:“小草冬天也死了,可是春天一到它又回来了,要是哥哥死了,我把哥哥埋在土里面,哥哥是不是也能在长起来。”
“咳咳,”刚准备喝汤润润嗓子的赵承泽一时呛住,咳的脸上通红,媞媞连忙走过去给他捶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