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猪儿和杨老七相互僵持上了,杨老七是村长,当他听到刘猪儿刚才一番话,不淡定了。
暗自思忖,他的哥们儿老王在县里工作,跟他一样是花槐。
玩女人纯粹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发泄兽欲而已,根本没有感情可言,更别谈婚论嫁了。
玩腻了扔皮球一样拋弃,另寻新欢。
夜路走多了也会碰鬼,有一次被检举揭发,因作风问题也被挂上号。
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正规一段时间又旧病复发,而且越来越有瘾。
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曾想找到有个叫小艳的姑娘,年轻貌美,对他一见钟情,死心塌地爱着他。
两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好不甜蜜快乐。
没有多久,小艳肚皮鼓起来了。
哥们儿也有家室,老婆在县医院上班,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龙凤胎。
按理说哥们儿和老婆都有稳定的工作,日子会越来越红火,可为了贪花,差点丧命。
小艳肚皮鼓起之后,催促哥们儿跟她结婚。
有一天,在一间出租屋里,两个野鸳鸯一翻云雨之后,小艳搂着他说:
“王哥,我们已经有了。”
“有什么啦。”老王不经意地问。
“小宝宝了呗!”小艳摸着渐渐凸起的肚子,柔情地说。
哥们儿听到心里一颤,这种事张扬出去,老婆不但要他跪搓衣板不说,喊死要活要闹离婚。
真到那时候,自己名声扫地,美好仁途全他妈玩完。
他束手无策,只好打电话给哥们儿杨小七。
杨小七是花丛中高手,招蜂引蝶,而且干的无衣无缝,从来没有翻过船。
杨小七看到他哭丧着脸的样子,说:
“有钱能让鬼推磨,给她点钱把孩子打掉就行了。”
“如果她不愿意呢?”
“多给点票子嘛,钱就是万能的。”
哥们儿老王如梦初醒,他都恨自己只会玩女人,而不知道如何解决遇到的麻烦。
得到杨小七的指点迷津,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他是工薪阶层,每个月的工资要交给老婆,自然手边紧巴巴的。
即使有点余钱,都请女人吃饭唱歌,挥霍精光。
他知道小艳是农村来的,单纯,怕惹事生非,应该好对付。
老王想到这里,按照哥们儿的指引咬紧牙关把积攒的钱全部拿出来,对小艳说:
“这样吧,你先把孩子打掉,钱全部归你。”
小艳看着那沓钱,不屑地说:
“孩子是我们的骨肉,共同的结晶,你不是要把家里黄脸婆甩掉吗?要抓紧时间了。”
“你先把孩子处理了再说吧!”
“不行!不行!”小艳固执地说。
“爸爸妈妈也知道我们的事,他们等着抱外孙当外婆呢!”
“那好吧,你先回去好好调养调养,我有空抽时间来看你。”
老王甜言蜜语把小艳哄骗敷衍一番,小艳信以为真,也就没有说什么。
小艳在县城一家超市上班,毫不犹豫辞掉工作,每天在出租屋里等着老王的消息。
偶尔也到乡下走走,看望自己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