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大爷站起身来,先瞥了一眼何雨柱,接着就对二大爷开了腔。
“我嘛,在轧钢厂不工作,跟厂子保卫科也没啥交情。但是柱子既然说了要在院子里把这事解决了,那我也就答应配合。
今晚我们家门留到十点钟,毕竟明天早我还得课呢。”
唉,读书人啊,一个个蔫坏蔫坏的,你看三大爷这一句话,既提到了他自己人民教师的地位,又挑拨了三大爷和那家偷东西的人之间的矛盾。
“柱子都说要把事情在院子里解决,怎么着?这么大的一个四合院,你们三位大爷就偏护着刘大海忠不成?
我家小孩不去蹲监狱,我们做家长的也不用交罚款,碍着你心里不舒服了吗?”
三大爷一听三大爷这两句话,心脏“扑通”一下跳得厉害,连他的海绵宝宝般的体型都有些颤动起来。
嘿,光想着靠保卫科来抬高自己三大爷的地位,倒把这个茬给忘了,真是失策!
何雨柱才不管院子里三位大爷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呢,此刻他的目光正在扫视各家派出的代表。
大伙儿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只有前院的老李满脸阴沉地瞪着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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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三大爷留下安慰了何雨柱几句,这才返回前院去了。
何雨柱在床眯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点亮电灯,摆好炕桌,烧开水灌满暖壶,并放五个茶杯等待有人门。
在这个年代,晚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基本都早早睡觉或者忙着生娃。通常情况下,大家八点钟就炕睡觉了,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庭,会在黑暗中听听无线电,大概八点半也就休息了。
此时已将近九点钟,何雨柱收拾停当,忽然听到敲门声。
“来了。”
何雨柱起身走过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位大爷,前院的老李以及两个半大小子——李朋朋和李明明。
请六人进了屋子,三位大爷、老李和何雨柱五个人围坐在炕桌旁,而一脸倒霉相的李朋朋和李明明则尴尬地站在地。
“柱子,你也了解老李这个人,一直是很本分老实的,这次就是这两个小子不懂事。”
一大爷说着,老李从口袋里掏出五张十元大钞放在炕桌,深深地叹了口气:
“柱子,谢谢你了,咱们住在一个院子,我家这两个小子...我,我真的没脸见人呐!”
何雨柱并未为难他们,当着三位大爷的面收下了五十块钱,然后瞥了一眼站在地满脸不服气的李朋朋和李明明,轻笑一声:
“我知道你们俩心里不服,但这五十块钱里面,其中有二十块是要赔给后院聋老太太的。”
三位大爷和老李一听这话,一齐抬头看向地的那俩小子,老李气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个不停,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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