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她的挑拨离间(1 / 2)逃生游戏哪有不疯的?装的罢了首页

安是舲有几分咬牙切齿,他刚刚匕首都掏出来了,但是人被禁锢在那儿,除了个眼睛哪儿也动不了。

徐文羲是了解安是舲的,能让安是舲乖乖就范,只能说明对方有比较逆天的能力。

“什么能力?”

“不清楚,目前来看应该只是禁锢。”

但在这种情况下,禁锢已经是死局了,要知道他们是不能被抓住的,人都逃不了还有什么好逃的。

其他玩家情绪也不高涨,但还是保持着侥幸的态度,他们都在想,现在若绡对安是舲的兴趣是最大,有很大概率是不会对普通玩家下手的。

这个问题当然不止他们在想,徐文羲看向安是舲,他不觉得这群人的想法能伤害到安是舲,他只是觉得安是舲太有可能主动送上门,毕竟这事安是舲真的干得出。

安是舲注意到徐文羲不信任的眼神,疑惑不解,恍然大悟。

“你怕我把那女人杀了?”

徐文羲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安是舲要真有本事杀了也就算了,怕就是没成功还落一身伤回来做拖油瓶。

后面玩家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嗤笑,谁还没看见乌鸦对上若绡时动都动不了,居然还大言不惭说杀了那女人,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

青年对身边人态度好些,可不代表他性子就好,目光落在笑的那人身上,流露出一丝讥笑。

之前若绡消失时,血管迷茫了一会儿就主动爬了回来,刚刚女人打了他以及身上的血管一个猝不及防,现在这团警惕着周围的血管正跃跃欲试地要将这些鲜活的生命吞食。

青年手指按在一根探出头的血管上面,轻柔地说道:“乖,不急。”

茶静对安是舲身上的东西略有耳闻,但看见对方这个样子,看起来好不习惯。

“养宠物还能转性?”

茶静拉着徐文羲说着,这里她认识的就这两人,至于那个少年,在她了解中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玩家,要说哪方面特别,大概就是那副异域的精致样貌了。

徐文羲不以为然,他觉得安是舲自从和那团血管绑定后,这俩都在变态的路上一路狂奔。

茶静耸耸肩,反正也没有多关心乙方,她重新把目光落在周围,警惕着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一大群人往楼上移动着,终于有人憋不住了,他问道:“既然要逃,为什么不先去船舱看看?”

他不理解,难道一群人往楼上挤就能发现不一样的出逃方式吗?现成的东西摆在面前,为什么不去看看,万一呢?

但是前面带路的四个人却没有一个理会他的,压抑的环境本就容易多生嫌隙,更遑论是这种生死时速的情况下,越是焦急他的逆反心理就越强,盯着几人背影的目光越发的晦暗。

四人走上二楼的时候,除了安是舲打开房门的那一间,其他房门紧闭着,安是舲走过去便踹开一个房门,才刚打开,门内的白色的液体喷涌而来,裹在安是舲身上,迅速将人卷进去。

徐文羲眼疾手快去抓,门却在他眼前被猛地关上,差点将他的手夹了进去。

三个人努力,却都没有办法把门打开。

茶静看着脚下纹丝不动的门,沉默了半晌,拍拍徐文羲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

徐文羲长叹一口气,也放弃了,径直走往下一个门,却不知道这一切被身后的一双眼睛注视着。

青年被白色的浆液裹挟着似乎掉进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透过顶上一丝垂落的光亮,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尸山之上,周围散落的浆液慢吞吞地朝着青年涌来。

青年在一遍遍地挣扎起来,又一遍遍被浆液扑倒,最后连眼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一道女人的声音在耳边若有若无。

“他们不要你了……你是我的了……”

“滚。”

那声音似乎生气了,青年感觉自己的四肢被什么东西缠住无法动弹,他不知道维持了这样的动作多长时间,只知道脚下的尸山不断溃烂,耳边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终于获得了自由。

青年被一记重锤砸在背心,整个人向前倒,但上方缠住青年腰部的东西拉紧,青年硬是站直了身体,他回头,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看不见,听不清,但他能感觉对面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恶意。

安是舲看不清对方出击的方式,只能一脚踹回去,就当是回应刚刚那一锤了。

青年站在那儿,目光所及皆是一片白茫,那一段恶念几乎如黑色的潮水,不断朝青年涌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见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