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不妥!”袁熙对着沮授拱手道:“多谢先生解惑!”
袁熙的古怪行为让沮授更加不解了。
不过话已带到,沮授便告辞离开了。
张南看着沮授离开,不解的问道:“公子,何故对他对此礼待?”
袁熙淡淡说道:“大哥和三弟已经有郭图、逢纪、审配等世家支持,我礼待沮授,是想让河北其他世家名士知道,我十分敬佩文人,比大哥三弟更懂更珍惜他们!”
张南露出一丝喜色:“公子是想……”
“做好准备,我们立刻出发!”袁熙打断了张南的话,脸上的喜悦更浓了。
“我们不是要去安抚各郡吗?”张南赶紧取了披挂给袁熙穿上:“公子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袁熙咧嘴一笑:“去抓一个逃跑的小兵!”
城郭外五里地之处,安扎着一支兵马。
一个身披金甲,面容枭狂如豺的武将横枪骑马,站立在营门之前。
不多时,单身独骑的沮授从官道上行来,看到这武将,露出一丝微笑迎了上来。
这武将纵马迎了上去:“先生可是主公肱骨,下次不可再执意孤身前往了,我可是担心了大半天了!”
“文丑将军过虑了!”沮授对着那将军说道:“河北境内,我又无仇怨,何人会施加毒手?”
文丑左右看了一眼,问道:“先生对二公子说了?”
沮授摇摇头,低声说道:“二公子非一般人,我终是没有开口。”
文丑有些失望,但是随即有振奋了起来:“如此也好,那么请先生入伍,我们马上拔寨起营,前往磐河地界,与主公汇合!”
沮授忽然看着文丑问道:“最近是不是常有兵卒逃跑?”
文丑闻言惊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遗憾的事情,脸上神色有些落寞的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沮授更加疑惑了:“怎么了?这些逃兵有什么问题么?”
“有个士兵不一样!”文丑叹气说道:“他胸怀大志,几次谏言,多有不俗之见,我也向主公推荐此人,但是郭先生不知跟主公说了什么,并未采纳与接见。我本让他安心在我帐下暂领一骑,但是他心灰意冷,前天已经与我辞别。我实在挽留不住,心中不忍并未向主公上报此人名字。只是可惜,他日若沙场再遇,恐怕便是刀剑相向的敌人了!”
“郭图尽干蠢事!”沮授骂着郭图,又想起袁熙的表情,脸色古怪的问道:“他何处人士,姓甚名谁?”
“常山,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