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淡的角落里,一名瘦弱的学生独自坐着,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恐惧和无奈。她的衣物显得破旧不堪,衣角上沾着泥土的痕迹,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显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孤独。
周围传来一阵阵嘲笑和讥讽,那些刺耳的声音如同针尖一般刺入她的耳中。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攥住衣角,仿佛想要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影之中,逃离这残酷的现实。
“好了,明天还要春游,暂时没空陪你玩。”马丽呵呵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现场。
她拖着狼狈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刚进家门,大哥阳晨就赶紧扶她,生气又怜惜地问:“阳曦,她们又欺负你了,我明天非得找她们算账。”
第二天,春日的阳光柔和地洒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人不禁深吸一口,感受春天的生机勃勃。阳曦漫步在春天的田野上,脚下是柔软的青草,踩上去就像踩在厚厚的绿色地毯上。绿色地毯前是一片悬崖。
她走着,突然脚下踩到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宣”字。正当她疑惑这块令牌怎么回事时,马丽和光洁出现在她眼前,用冷漠的口吻说道:“交给我。”
如果是按照平时,阳曦会马上交给她,但是她突然想起梦中见过这块令牌,感觉这令牌非同一般。于是将令牌藏在身后身后。
“快点给我!”马丽说着就过来抢。阳曦急忙躲闪。光洁也过来抢,并且抓到了令牌一角。
“放手,快给我!”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突然,马丽将阳曦撞向悬崖。
悬崖边缘,狂风呼啸,犹如无形的巨手在撕扯着周围的空气。崖壁陡峭,仿佛一把直插云霄的利刃,冷峻而锋利。崖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黑黝黝的,仿佛吞噬着一切光明。
从悬崖边猛然坠落。阳曦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如同被折断的羽翼,无助而绝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急促的风声和逐渐远去的尖叫声在回荡。
坠落的过程中,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那身影在风中摇曳,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助而又凄凉。崖壁上的岩石和树木在视线中迅速掠过,仿佛是一幅快速切换的画卷。
当身影最终落入深渊时,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震颤了一下。那巨大的冲击力让深渊中的水花四溅,形成一片白茫茫的水雾。水雾中,隐约可见那身影在急速下沉,逐渐被黑暗吞噬。
整个悬崖边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风声和偶尔传来的水声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朦胧的晨曦中,阳曦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股莫名的慌张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仿佛刚从一场恶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来,四下张望,想要找到那股令他感到不安的源头。然而,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鸟儿的鸣叫声偶尔打破这份静谧。她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满是冷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斗争。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突然定格在房间。她猛地起床,发现房子的屋顶由草和稻草编制而成,已经因年久失修而有许多破洞,允许阳光和雨水透过。房子只有一层,没有窗户,只有简陋的木质门。门外堆满了一些干枯的柴火和杂草。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狭小的屋内空间。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泥土,墙壁没有粉刷过,显露出原始的黄土色。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炉灶,上面堆满了黑色的煤渣,旁边是一口破旧的水缸,用来储存雨水。房间中央是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只简陋的木制凳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碗筷和锅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