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叔叔说着话,沐清则认真的看着眼前陌生的胡子叔叔,想记一记他的样貌,毕竟以后接触的最多的就是他们两口子了,记下来省着露馅。
说是叔叔那是因为她去世前都三十岁人了,这叔叔看起来怎么也五六十了,如果她沐清是几岁,其实都可以叫他爷爷了。
这位先生留着胡子,脸宽宽的,肉肉的,方方正正的,眉毛比女子的粗一些,皮肤不如刚才的夫人好,刚才的夫人皮肤很白净,这人的皮肤是黄色的,晒的有点黑。
手掌呢,也很宽大,也很有力,可在抱她的时候可小心翼翼了,有一种壮汉捏针的感觉。
人呢骨架很大,反正很壮硕。
头发长长的到腰部,梳的很通顺所以整体很整洁。但人看起来,没有多少威严,不是那种凶巴巴的人。自她沐清醒来,这位先生就一直在家,也许不是不怎么忙而是推脱了事情,反正没有见有人来找他,所以也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管事的,反正就是很普通。
在钱父钱均不知道的情况下,沐清将他的情况推测了一大半。
是的,这位先生叫钱均,那位夫人叫周婉儿,这是沐清之后得知的。
沐清看着年纪很大头发都有点泛白的人说着类似于恳求的话,拳拳爱子之心说不感动是假的,比那种“赶紧吃,吃饭还磨蹭”这种话好太多了。
于是点点头,费劲全身力气吐出“饿”字,就再也不想说话了,连粥为什么这么好闻都不想知道了。
她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