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是需要你留在这里,帮我照看好这地方,我怕搞出的动静太大,引来强敌,到时候只有你才有这个实力护住他们。”
此话倒也算不得作假,苏唯虽然没什么道德,也不会被绑架,但总还是不愿意因为自己再牵连其他人。
宁剑秋闻言剑意平息下来,但还是没有松开眉头:“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苏唯嘴角噙起张狂的笑容,眼里有火在熊熊燃烧:“我要这载天岭,变变天!”
“好,我答应你,人我会护住,一个都不会少。”
良久,宁剑秋才收回盯着他的视线,转身走进村子中心,直接盘腿坐下,横剑于膝。
有了她这句话苏唯就放心了,可以放开手脚去干,苏唯相信,没有人能越过她的剑,至少这载天岭上是没有的。
“把我的钱都收好了,要是少了……你知道的。”
苏唯一边警告一边把箱子交给跟班,临了,他又想到什么,怀疑的审视跟班。
“那二十两,不会是从这里边拿的吧?”
“……”
跟班瑟瑟发抖。
……
桃山寨。
与啼阳寨的规整大气不同,
这里就是用石头、木头这些材料草草打围起来的部落,明显要差了一大截。
不过胜在有一片繁密茂盛的桃树林,风景不错。
桃山公一脉的猴妖,天性使然,还是将房子安在桃树上,
至于桃山公本人,喜好清净,独自在桃林深处搭了个寝宫,有休憩的地方,也有练武的地方,还有专门藏兵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至于苏唯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自然是因为他如今就站在这里面。
……
桃山公最近心情很不好,
不说他被那女人的剑吓破了胆,至今仍心有余悸,
也不提下山简单屠几个村的事,居然将人手折了个一干二净,其中更是还有着他的子孙后辈,
最无法接受的是,回来后发现,家里竟然被人屠了半本家谱,对方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他桃山公成名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欺猴太甚,欺猴太甚!
许久不沾酒水的他,今日连着喝了三场,
忧虑到家族血脉凋零,同样许久不碰女色的他,又花了五分钟在两个山奴女人的身上验证了一番,这才偏偏倒倒的回家。
“老婆子,咱家回来了。”
“没时间再歇着了,跟你说,爷雄风不减当年,如今子孙凋敝,咱们得日……”
醉醺醺的桃山公走进来,点燃油灯的一瞬间就看到老婆子被绑在椅子上,两指粗的铁索反复捆了好几圈,勒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塞了块破抹布。
看到他回来,老母猴激动挣扎。
“唔唔唔!”
“老婆子?”
桃山公酒立时醒了大半,他看到苏唯那张笑眯眯的脸,和他手中寒光慑人的长刀。
他眼前又浮现起那天吹拂过战场的秋风、割麦子般一茬茬倒下的人,以及平静迈步走来的白衣女人。
顿时寒毛乍起。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