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吉普车的左轮压到一块大石头,飞了起来,又落到地上,一大片碎石荒野中,两道黄沙烟尘滚滚。
我坐在后座右侧,波尔在左侧,风铃在中间,白将军开车,车窗外一片滚滚黄沙。
看着副驾座后椅背上吊着的褐色尾巴,心里直发毛。
我伸出右手,拇指捏住中指,对准那个尾巴中间。
“啪!”
弹了它一下。
那尾巴往车顶一甩,“嘭”的一声,刺穿了车顶,一双黄色的大猫眼从副驾座上转过头来盯着我看,我吓得背贴着后座,心脏从胸口跳凸了出来。
“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想问它名字...
“萨鲁”。
“哦...”
它把尾巴收了回去,车顶上一个大洞“呼拉拉”地灌风和沙子进来。
一路无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
“嗞...”
车子刹住了,在一座嵌在山里面闭着的巨大钢门前面停了下来,钢门前有五六个全副武装的战士端着冲锋枪把守。
我下了车,一头一身的黄灰和沙子,风铃也钻了出来,头发和连衣裙都变成了黄色。
波尔从那边下了车,不停的拍身上的灰。
白将军下车朝大门走去。
“啪啪啪...啪啪...”
五六个战士全部端稳了枪,摆开防御姿势,瞄准了刚下车的萨鲁。
白将军举起右手,握着拳头摆了摆,解除了戒备,走到大门旁边的键盘上输密码,对眼膜。
不一会,大门中间裂开X形的缝隙,缓缓地向四个方向打开了,门缝里隐约露出很多军人和秘密麻麻的灯光和各种设备。
大门完全打开,我们走了进去。
迎面也走来了五个人,中间的那个人脚不离地,悬在空中飘过来。
走近了,大家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