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叶,你把刚才对云枝说的话再一遍。”
翠叶当即就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奴……奴婢没有对姑娘不敬。”
云峥一个字废话都不想听,挥挥手对管事道:“卖了。”
管事有些为难:“翠叶和红霜可是夫人吩咐……”
云峥一个眼神扫过去。
管低下了头。
翠叶面如死灰,最后拉着云枝的裙裾求饶。
云峥一脚将她踢开,拦腰抱起云枝进了里面的卧房。
两人一起跌进锦被,少年的眼底是深沉的欲念和风暴:“歇了两日,身上可有好些。”
初夜他醉酒失了力道,云枝被折腾得很惨。
她做出羞涩模样:“好……好些了。”
云收雨歇,云枝柔弱的窝在他怀里:“世子为了我发作了夫人派的人,恐令夫人和世子之间生了嫌隙。”
情事过后,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莫怕,我定护你周全。”
云枝卷弄着他的发丝,对他的保证是一个字都不敢信。
还要装作不胜感激的说:“那……等郡主进了门,奴婢……”
能与永安侯世子匹配的贵女并不多,老侯爷在世时,凭昔年情谊为云峥定下了成王之女思怡郡主,今年两家已经在走婚配的流程,明年春末就要完婚。
云峥握住她在自己胸前画圈的小手,翻身再次将她压下:“你放心,不叫郡主为难你,到时候抬你做妾。”
云枝一声声娇嗲的回应着他。
瞧瞧这语气,让你做妾都是抬举。
云峥在世家子弟里算克制的那一小部分,但初尝情欲的滋味,着实有些让他食髓知味。
他几乎每天都叫云枝随侍左右,云枝的房间也从偏房搬到了他的正房。
翠叶被发卖,红霜被打发去做粗活,侯夫人的手伸不进春山院,就派云幻儿来捣乱。
云枝重生那天,正是云幻儿给她下药,把她扔给马夫糟践那天。
她拼死冲进湖里泡了一个多时辰才爬起来,解了迷药的同时,反手把云幻儿残害姐妹的罪名捅到来府中做客的宾客面前。
侯爷在客人面前丢了脸,加上对夫人纵容女儿本就不满,便罚了云幻儿去碧云寺抄经思过一个月。
云幻儿刚回来。
听闻云枝不仅没被配给低贱的马夫,还爬了她大哥的床,整个人怒不可遏。
她扬着鞭子冲进春山院:“云枝那个贱人呢?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云枝正在做香囊。
从前老夫人不知她的真实身份,也曾找过许多老师教导过她。
刺绣女工便是其中一项。
她为了得她一句夸赞,日夜苦练,把后来从庄子上接回来的云幻儿比成了山鸡。
云幻儿冲进来时,她款款放下针线,笑道:“幻儿回来了?你抄的经给父……给侯爷看过了吗?侯爷原谅你的过错了吗?”
她这么一说,云幻儿顿时想起当初被罚去抄经的原因。
“云枝你这个贱人!你害我被父亲责罚,现在还不知廉耻勾引我哥哥,我抽死你这个贱人!”
说着扬鞭就向云枝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