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相邻的两三个县都能听到“张记食肆”这名号,名声也是越来越响,张富贵现在每天都笑呵呵,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相对于张记食肆的火爆,“赵记食肆”的生意却显得有点萧条了,以前说安阳县数一数二的食肆,谁人不说一声“赵记食肆”,可如今,仿佛大街小巷知道的只有“张记食肆”了,用某人的话来说,“吃不起那么贵的,在那里闻一下饭都能吃多两碗”,于是乎,火爆的“张记食肆”,门可罗雀的“赵记食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大海,也就是赵计食肆的老板,这些天是愁的吃啥啥不香了,之前还特意去了张记食肆吃了顿之后,对着自己食肆的饭菜都下不去口了,作为食肆老板,总不能自己的食肆的饭菜不吃,天天跑到别人的食肆去吃吧,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开食肆,可又干不过对面啊。看着自己的食肆里面的寥寥几个人,这一个半月前也不是这样的啊,不禁叹气摇头。
夜晚,知县赵钱的府里迎来了两位蒙面红衣人,只见那赵钱对着这两人拱了拱手道:“两位圣使大人,不知这次前来,所为何事?”其中一位蒙面红艺人说到:“赵舵主,圣主有令,着令个地方分舵主抓紧时间收集香火钱,大事将近,务必不能到最后功亏一篑。”
“谨遵圣主令!”
赵钱送走了这两蒙面红衣人后,就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边思索着对策,一边对外面说,“管家,把大海跟喜财喊来。”
“是,老爷。”只听门外一人回道。
不一会,赵大海以及赵喜财就进来了,并随手关了门,赵大海不解的问道:“兄长,这么晚了叫我俩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赵钱直接说到:“刚才圣使来了。”只见赵大海两人那投来询问的眼神,也不拐弯抹角,又接着道:“圣使说,圣主有令,让我们这个分舵抓紧时间收集香火钱,这不,叫你们一起来想想,合计合计。”
赵喜财说到:“爹,现在我跟孙县丞以及李会长的儿子,以及咱县排得上号的家族的年轻一辈,混得已经相当不错了,已经可以发展他们入教,入了教,这香火钱怕是可以收不少。”
赵钱听完夸奖了一番,“不错,喜财,别人对你认为不过是个不学无术之徒,却不想你才是咱们赵家的骄傲!”说着就是一脸的喜色,满眼赞赏的眼光。
于是又接着道:“大海,你这边呢?”
赵大海一听到这,脸上更是尴尬不已,赵钱见状不解道:“怎么了?”
“哎……”赵大海的一声叹气,接着道:“这段时间,对面的张记食肆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好几个秘方,导致食客全往他们家跑了,现在的赵记食肆,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哦,还有这回事?”也不难怪赵钱不清楚,毕竟贵人多忙活嘛。
“爹,你还真别说,那张记食肆里的新菜式,是真的好吃,现在每天不吃一顿,都浑然无味啊。为了笼络那些人,我可是在这里面花费了不少呢。那东坡肉,那糖醋里脊,啧啧啧,那一个叫好吃,就是贵了点,一份好几两,还每天不少人排队吃呢。”赵喜财连忙补充道。
“哦,有意思有意思。”赵钱露出思索的面容,“这么说来,现在的张记食肆,挺赚钱的吧,照这么算来,每天少说都有几十两进账,那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上千两了,如果这是我们的话,那香火钱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