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6章 必定是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2 / 2)鲜妻太甜:偏执老公宠上瘾首页

大理石的台阶上还留下一点水渍,苏念轻轻触碰,还感觉到温度。

母亲最爱喝的温米酒?

苏念的瞳孔突然一缩,来不及放下自己手上的百合,她突然快步走向之前听着大切诺基的墓园门,却发现刚才还在这里的庞然大物已经没了踪迹。

到底是谁?

苏烟看着昏暗的道路两侧,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有人来祭奠她的母亲,却偏偏选在这么晚的时候,若不是她在婚宴消耗了那么就,说不定她根本不会发现那个人。

“妈,谁来看你了?”

苏念坐在台阶前,把自己带来的温米酒也从袋子里面拿出来,看着墓碑照片上笑容婉丽的女子,苏念的眼神有些模糊。

“妈,你说我当初死的时候怎么就没在阴曹地府见你一面呢?我想了你好多年了呀。”

声音渐渐染上了哽咽,随着一杯一杯的米酒下肚,苏念的脸上出现了粉蒸霞雾。那一双清亮的杏核眼也变得朦朦胧胧。

从袋子里掏摸出自己刚从陆家要回来的战利品,苏念借着墓园的灯光看向那翠玉扳指。

成色极其漂亮的玉石,尤其是在那玉石的内部仿佛有一层流动的液体。翠玉的扳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剔透。苏念看着,却是突然瞳孔猛缩。

那是纹身!

不。

是她纹身的图案!

灯光和手指的温度之下,苏念终于看清了扳指上刻着的图案,那翩翩欲飞的蝴蝶,和她蝴蝶骨上面的,一模一样!

“茶园”一个若隐若现的地名出现在了蝴蝶的旁边。

这一次,苏念再也淡定不了了。

她猛地起身,大步流星一般的赶出墓园,却是在门口急急的刹住自己的脚步。看着那墓园门前停着的大切诺基,同时,她还看清了站在大切诺基前面的人唐景林!

来人还是穿着一身花哨的西装。此刻和穿着黑色西装的苏念站在一起,倒是如同掉了一个性别。

苏念不动声色的握紧自己手心的扳指:“你怎么在这里?”

唐景瑜一双桃花眼盈满了水光,他笑眯眯的被手负在身后,缓步朝着苏念走来:“我害怕你伤心过度,从而醉倒在这墓园啊!”

苏念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米酒,心中越发的戒备。

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观察这么仔细。

“不知道苏小姐知不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

唐景瑜显然并不等着苏念回答,自顾自道:“喝水越喝越冷,喝酒却是越喝越暖啊。只是不知道的是,这酒到底是好是坏……”

苏念听着唐景林阴阳怪气的论调,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什么瞒着自己。可是,等到她在回神的时候,唐景瑜却又是恢复了那番无所事事的模样“去哪儿,我送你。”

苏念看着那辆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大切诺基,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眶。“我去哪儿倒是知道,只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唐二少敢不敢去了。”

苏念脸色并没有出现不正常。她把目光对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唐景林,颇有一些意味深长。

“呵呵,苏小姐是在说笑了。帝都这地界儿,我倒是还没有听过什么是我唐景林不敢去的地方。苏小姐尽管说地名儿,保证送到。”

男人绯色的唇微微的上扬,桃花眼里此刻似乎盛着的是满满一池的笑意。苏念注视着他的眼睛。

一股气息在两个人面前流动。

“我要去茶园。”

两个字不急不缓的从苏念的口中脱出。她那双琉璃般的眼在这之后死死地盯着唐景林。而后者,只是沉默片刻,随后道:“不知道苏小姐说的,是不是自那帝都最著名的疗养院之一?”

“正是。”

“好,请上车。”

两人之间一来一往,看上去是最简单的对话,可是却有一种暗流在之间涌动。苏念看着被打开的副驾驶,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听说,这大切诺基的副驾是车里最差的位置,唐先生这待客之道似乎有些特别。”

唐景林开着车门的手有些握紧。下一秒,他在苏念的注视之下打开了车后座:“苏小姐请。”

全程之中没有半丝的废话,显得温顺恭良。但是苏念是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的。

他知道的事情多的诡异。

上了大切诺基,苏念拿出手机出来接着对着自己手里的翠玉扳指拍了一个照片。

她注意到驾驶座上的唐景林在通过后视镜看着她手里的翠玉扳指。

“唐先生认识这个东西?”

苏念把手里的扳指故意举得高高的,好让唐景林看见。

前座传来满不在乎的笑:“我刚才可是亲眼目睹苏小姐把这个扳指从自己的前准婆婆那里要回来的。怎么也是好奇的,我看着扳指,似乎是从一整块玉上抠下来的。”

唐景林见到自己在陆家婚礼上要东西了?

苏念微微皱眉。

看见这辆大切诺基的时候,苏念怀疑唐景林就是之前过来凭吊苏烟的人,然而此刻,她的怀疑有些动摇了。

苏念的记忆力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类型,若是刚才从宴会之后偷偷跟踪她来到墓园,根本就不可能抢在她前面凭吊给她看见,走了之后却又回来。

那之前走掉的那个人是谁呢?

然而,来不及细想,唐景林已经停下了自己的车。

茶园到了。

茶园并不是栽种茶树的地方。

茶园,是帝都比较有名的私人疗养院之一。茶园的医疗设施和人员配备都相当的完善。这也是当初薛立放心把苏念放在这里的原因。

这里,凭苏念一个瞎子的伸手,根本就逃脱不出去。

但是,她最终还是出去了,凭借的不是武力,而是脑子。

站在茶园的门口,看着那在铁块下凹陷进去的“茶园”二字,苏念有些出神。

她虽然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却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里的构造。而此刻看着风格十分眼熟的建筑,苏念有些出神。

这里爷爷的家是一种风格。而等到苏念进去走到自己曾经的房间的时候,她再次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她一年前生活的这个房间,与她和纪西顾在梨园的卧室是同样的风格。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