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来了啊。”
喻归尘感叹到。这一段时间的准备,也终究是要和这乱臣贼子展开较量了。
“无妨,先等武林大会。”
晚上喻归尘将听月轩也是自己人的事情告诉了其他人,也将杨予进洛阳一事说出。
“那我们,这戏还演吗?”谭方原第一个问到。
“当然演了!凭什么不演?”钟槿在一旁驾着胳膊说到“他开他的武林大会,我演我的戏赚我的银子,又不戗行,我耽误他找对食的老婆啦?”
钟槿在一旁不服气的说着,提到“对食”二字,众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钟老板,嘴还挺毒。这戏我们当然演,店也一样开。我们只要按照日常生活来就可以了。记着,我们现在不是什么锦衣卫找来帮忙的,我们现在就是尘香楼!我,清荷,我俩就是普普通通的掌柜的,你们就是会点武艺的伙计,仅此而已,懂我意思吧?”
众人点头。此时陈清荷并不在场,但在喻归尘提到了二人都是掌柜之事,皆露出了难以叵测的眼神。
说完众人散场。钟槿趁着人走了,凑到喻归尘身边,问到:
“喻老板,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老板请说。”
“那清荷姑娘,很是喜欢你呢!”
“额。。。”
喻归尘不是不知道,但自己很多事情在身,虽然现在不算差钱了,但杨予一事未了,自己会不会出什么事都难说,自是不敢去想儿女情长的事。
“钟老板,咱们这件事还没解决,我不敢和清荷去定终身大事。杨予这件事,我也没有和清荷说过,我不想让她掺和进来。我怕,若事情未成,连累到她。”
钟槿点点头“我懂喻老板的意思。不过,事情可以做最坏的打算,但也要往好了想嘛!清荷妹妹是个好姑娘呢。”
钟槿转过身去,背对喻归尘。
“你可,不要负了她哟。”
“一定!”
“那就好,走啦!”
钟槿背着手,踮着脚,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喻归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呵,这姑娘。。。
两天后,尘香楼与听月轩,清云斋联名大戏——《风雨兰花》正式在尘香楼顶楼出演。
尘香楼本就在洛阳声名鹤起,加上几日的宣传,抽取“幸运观众”和十文钱首演试看,便吸引了无数的人群前来。
“我的天,这么多人,我听月轩在京城的时候,坐满了都没这么多人呢!”
“钟老板,紧张了?”
“有什么紧张的!”钟槿一脸骄傲的说到“人越多我们越兴奋,状态越好。我们听月轩,玩的就是个大场面!”
众人也就都笑了笑。
此时,门外有人喊来:
“请问哪位是这尘香楼的喻掌柜?”
喻归尘听见有人喊自己,便跑了过来。
“我就是,客官需要点什么啊?”
“原来您就是喻掌柜,当真是年轻有为。”
“不敢当不敢当,敢问这位爷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家主子也好看戏,听闻今日尘香楼将有大戏出演。不知能不能留个好位置,我们自然愿意多出些银两。”
这人虽然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但也还算礼貌,喻归尘便也耐心地回到:
“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今日是我尘香楼试演,按规矩,每个人掏十文钱就可以来看戏,坐到哪个位置,全看自己抢着那个。我身为掌柜的,不能坏了规矩。”
“不能,通融一下?”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喻归尘。
喻归尘寻思,但凡你数再大点,我说不定就同意了呢。但还是微微笑着说到:“
“真不好意思,这位爷,等下次我们开戏,您可以早点过来定个好位置。但这次真的不行,我是掌柜的,不能带头坏了我自己定的规矩,您说是吧?您家主子若是喜欢看戏,我下回专门给他留个最好的位置!”
那人皱了皱眉头,收回了银票,阴郁的说到:
“行吧,喻掌柜也算正直,此事我会和我家主子说的。”
“真不好意思了,客官。”
那人就这样走掉了。喻归尘没想别的,只觉得是自己尘香楼名声太旺,引得人都想过来。这人一出手就是五十两,看来这贵宾区的票价还可以再涨一涨嘛!
此时江凡从一旁,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瑟瑟地走了过来。
“那人,我好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