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回来了,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五年了,你离京这么久许多人和事都不熟悉,我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我新收的徒弟宋唯。”温灵佑手却未停,倒了三杯茶水,笑着说:“过会她便要过来读诵课业,你们见见。”
“我…”明明只想见殿下,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要说,明明想要问候却开不了口。沈妧低下头应了声,余光看到那轮椅上刻着一朵花,鲜红色太夺目,看的她隐隐有些担忧,顺着花的枝干下去,刻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讨厌鬼’。
沈妧抠紧茶杯,嫉妒和怀疑要冲破理智,她多想问,却没有理由没有身份。
“师父!”女孩在门外乖乖叫了声。
沈妧看到了温灵佑故意收敛得笑意,整理得书桌。
呵,幼稚……
“进来吧!”
“宋唯见过师父,见过郡主。”这是宋唯第一次见到沈妧,她实在太好奇这个从小陪师父长大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人。便大胆的抬了头问道;“郡主姐姐,听师父说你的武功特别厉害?!西北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那抹粉色衣角从进门便深深刺痛了沈妧的心,肤如凝脂,面若桃花,鹅黄色的绒花衬得她格外娇俏可爱。
‘殿下竟然连我会武功这件事都告诉了她。’‘五年时间是给他脑子冲昏了吗?’
“是殿下谬赞了。西北的戈壁望不到头,风沙很大,月亮很寂寞。”她微笑着递上茶水,“你们既是诵读课业,我也不便打扰。这里有些礼物是我从西北带回的,宋小姐请笑纳。”
“我与殿下是十余年的挚友,从未见他与哪位娘子如此亲近过。不知是这五年发生了什么,还是宋小姐有着独特魅力。”
看着温灵佑蹙起了眉头,沈妧暗暗感到畅快。
“宋娘子求学态度认真,为人机敏聪慧。教学一事乃是宋先生亲自所求,我待她自是不同。”
“哦,是吗?看来是我对殿下了解不多,僭越卖弄了,”
马车内——
“小姐,宋娘子是一年前被宋相从乡下接回拜师于辰王殿下。您别伤心,我瞧着两个人还没捅破窗户纸呢!您还有机会的。”
“殿下五年未见好像变蠢了,自己的心意都发现不了,简直幼稚至极!”沈妧扶额苦笑,“既已暗生情愫,我又何必强求。我与殿下是不会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