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只是我看施恩那样子,你俩发生了什么吗?那家伙可有欺负你?”默娍并没有拐弯抹角,大大咧咧便问询出来。
清风面色微红,但也不做作:“经此一事,我想退隐江湖,这般事情终归不适合我,我已派人送了信件去往宗门里说明此事,一来告知掌门此番惨况,二来便是脱离门派。想来我一个小师妹,掌门应当不会多加为难。不过这般以后便要寻个差事,我见那施恩大哥而立之年仍未有婚娶,想来孤身一人并不方便,于是求他收留我。”
默娍一惊,没想到面前这女子竟如此彪悍,当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连连咳嗽。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见到他便亲近异常,此番劫难,或许便是上天拨办。”见默娍这副模样,清风轻笑着解释,但她越发红润的脸庞出卖了她。
“祝好。”默娍赶紧回了一句,便逃也似离开了房内。
施恩见她匆匆出来,便知道清风说了相同的话给她,于是长叹一口气:“这可如可是好?”
南槐安此时才刚刚从思绪中恢复过来,有些好奇看向施恩默娍二人。
默娍走上前来将同样好奇的真理拉过来,三个人围成一圈,她便小声讲述了这些事情。
南槐安听闻又是一番思索,随口对着施恩道:“那便从了她吧,正是郎有情来妾有意。”
施恩闹了个大红脸,便跑去另一间房子躲了起来。
见状三人回到偏房,也不再去管这二人的事情。
“该说是有缘吗?”南槐安摩挲着下巴,口中自语。
“什么有缘?施恩和清风姑娘吗?”默娍坐在他身边,有些好奇。
南槐安不答:“施恩之前说过,自己是十年前来到这地方的?”
默娍和真理面面相觑,南槐安这才一拍脑门:“哦对了,是那夜晚上时分说的。”
“那就对的上了。”他眼睛微眯,不住点头,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大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默娍见这样子,更是好奇。
“之后你便知道了,现在也不过是个猜想。”他神秘一笑,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默娍一嘟嘴:“神气什么?略略略。”轻轻锤了南槐安一下,便躺在炕上。
真理自然也是好奇,不过她一向是相信南槐安,此时不说便知不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