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使用憎恶智能？”单刀直入，原体在疑问中夹杂着肯定。“你应该销毁它们，它们并不可信。”

“我觉得你应该先有一个名字，再有一套衣服。”斯维尔看着眼前维持在八九岁男孩体型的原体。英俊，坚毅，还有小号的灵能魅惑光环。如果他降落在一个普通的人类殖民地上的话，他会是一个伟大的领袖，但可惜，这个星球上只有自己和破晓。

“憎恶智能并不会忠诚于你，它们是无魂的怪物，它们无法体会生命的美好，只会摧毁，无限制的仇恨一……”

“我不是无魂的怪物！”破晓的声音自四周传来。

“我这里有两个名字，亚当?巴德尔，亚当?路克斯，你选哪个？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想一个。。

原体看着斯维尔，在深吸一口气后问道，“我必须先有一个名字吗？”

“是的，不然我怎么称呼你，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准备的两个名字的含义吗？”斯维尔挥手，散开包裹着原体的立方体。同时让破晓为他们盛上几杯水。

“能解释一下亚当吗？先生。”原体坐好，端起水杯，巴德尔，北欧神话的光明神，路克斯，拉丁文光明。这两个姓没有意义的区别。

“你知道巴德尔，却不知道亚当？”斯维尔看着他，“还有，你可以叫我教授。”

“是的。”在快速检索自身所拥有的知识后，原体回答。

“你知道《圣经》吗？”

“不知道”

“但你知道北欧神话。”

“是的。”

“你能否理解宗教？”

“我可以。”

“好吧，在人类局限于母星之时，人们发展出了多个宗教。《圣经》是其中一个宗教的宗教经典。而亚当是《圣经》中提到的神明创造的第一个人类。”

“亚当?巴德尔。我的名字是亚当?巴德尔。”亚当说道。

“你可以自己取一个名字的。”

“不必。”

“好的，亚当，你愿意做我的学生吗？”斯维尔笑道。

“你可以教我什么？”

“机械制造，人工智能编程，军团指挥等，反正我会的很多。”喝口水，继续说道，“还有如何做好一个人。”

“我有其他的老师可供选择吗？”

“呃，抱歉，你别无选择，这不是威胁，这是现实，这个星球上的活物只剩下你，我，还有破晓了。”

“破晓，那个憎恶智能？我觉得无魂的怪物不能被称之为活物。”亚当正视着斯维尔。

“我不是无魂的怪物，我拥有灵魂。”破晓凝聚出身躯，站在亚当对面，并且特意显化出五官，以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

“先生，可以解释一下活物只剩你我的原因吗？”亚当无视了他。

“这颗星球被一群不知名的混蛋送进了亚空间，其他的生物不是变成怪物就是变成了能量。还有，我是第一个登陆这个星球的人类，所以不存在什么对同类见死不救的事。”停顿，“我以为你会继续劝说我摧毁憎恶智能呢？”

“很明显你控制了它。”

“如果我没有控制他，而是被他骗了呢？你的劝说反而会让我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有摧毁它的能力。”

“但你却不一定能救下我。而如果有其他人的话，你的劝说会造成更大的牺牲。”

在看了一会儿斯维尔后，亚当低头，“你好，斯维尔教授。”

“你好，亚当?巴德尔。”斯维尔笑道。

……

泰拉。

“20号并不完整。”在远远看过20号后，帝皇说道。

“吾主，这对你的计划有影响吗？”

“没有，他仍然是原体，可以进行间谍活动。两个他，也许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务。”

“他需要名字。”马卡多继续说道。

“阿尔法瑞斯，另一个他叫欧米伽。开始与结束。”帝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