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谁啊?”
席墨城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一个男人失恋,叫兄弟过来喝酒是为了填补内心的伤痛和空洞。
可席墨城偏偏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只能喝茶。
刚才在酒吧里,傅九司名为带他发泄,实际上都是自己在玩儿,他已经很不满了。
这会儿又带了这么多人来围观他失恋的样子,顿时就更不满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傅九司却一把拉住他。
“诶,走干嘛?回家一个人抱着自己痛哭啊?能有点种吗?不就是个女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说完,还对薄夜擎挤了挤眼睛,“二哥,你说是不是?”
不料薄夜擎只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一句,“我没有新的旧的,我只有一个。”
说完,还占有似的将温妙妙往怀里揽了揽。
席墨城顿时更心塞了。
这哪儿是来安慰他的,根本就是来塞狗粮的。
当着失恋的人的面撒狗粮,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气得不行,冷着脸就要起身。
傅九司见状,连忙将他一把按住。
“我说,你别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行不行?实在不行,你不喜欢新的,那就去把那个旧的抢过来呀!”
席墨城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人家都结婚了,抢什么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恶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