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还年轻,无论如何也得一试。”
“我知道,可是我已不是知府,只是一个被贬的罪人,现在想获得此物难如登天。”
“你昔日朝廷中的好友呢?”
“哼,他们不来插我一刀,我已经感恩戴德,怎敢妄想他们的帮助。”
“唉,我再替你问问别人吧。”
“先生,你多次拯救姚顺我已感激不尽。此物不敢再麻烦您,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去想想办法吧。”
“千万要快,时间可不等人呐。”
听得对话结束,余不言推门进入。
“先生,姚叔叔。药,我已经买回来了。”
坐在先生旁边的姚昌平说到,“唉,不言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事的,叔叔,我们与姚顺亲如手足兄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不言,你去把药煮了。我与你姚叔叔还有几句话要说。去吧。”先生在一旁说道。
余不言冲两人点点头,缓缓退下,向东厨走去。一路上他都在思想刚刚二人讨论的是何物?到达东厨时,已见得刚刚房内几位青年早就生好火,正在讨论着什么。
“不言,怎得这么慢,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最高个的杨项虎说到。
“姚顺不会死吧?”一个瘦弱矮小,眉毛细长的人问。
“去你的张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晦气?”杨项虎骂道。
“到底怎么样了?”一个人倚在窗边的封叶问。
所有人都看向余不言,余不言轻轻摇了摇头,把刚刚所闻讲述给他们。
所有人都沉默了,东厨里只剩下“噗噗”的煮药声。
“妈的,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不是还有希望吗?只要拿到他们所说的那个东西,姚顺还有救,不是吗”,杨项虎摇摇头,“我们不能这样。”
“可是……可是,连姚顺他爹都没有办法,他爹可是知府啊。”张安小声地喃喃。
“他爹只是之前是知府,现在早就不是了。”杨项虎吼道,“再给老子抬杠,老子就把你挂树上。”
“好了好了,项虎说的对,我们还有希望,姚顺还有希望。”余不言抬头冲大家笑了笑。
“干嘛啊,这是,干什么这么低沉。他爹没办法,不代表我们没办法。我再去打探一下那个东西是什么,大家不要那么悲观。先回去吧,等我有消息再通知大家,现在在这干着急也没用。”
听了这话,大家三三两两的离去。屋里只剩下杨项虎,张安,封叶,还有一个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的段江望。
“你们也走吧,有消息我会跟你们说的。”
“一定记得通知我们。”杨项虎边离去边向后招手。
余不言望着他们离去,微笑着的脸渐渐忧愁起来。
“我们真的会有办法吗?姚顺真的有希望吗?”
他抬头仰望,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何时已乌云遍布,瞧不见喜鹊布谷鸟的身影,只有低贱的麻雀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
忽的一声惊雷,一只麻雀倒在余不言的面前。它躺在地上抽搐,哀叫,不一会儿,便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