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才发现自己也没能幸免,尾尖被灼烧,已经成焦黑状。
怪不得它闻着怎么这么香,原来被烤的是自己的肉肉。
麒麟老实了,舔了几口后抱着尾巴独自黯然神伤,尾巴不威风,它以后该怎么找小母兽风流?呜呜呜呜呜,好悲催。
笑容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江揽月脸上。
......
她环顾四周,发现熟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这才发觉不对劲。
整个山洞鸦雀无声,破解幻境出来的只有自己。
照麒麟所说,她似乎没法插手别人的幻境,只能呆坐,跟悲伤舔尾尖毛的麒麟大眼瞪小眼。
江揽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兽,有些不耐烦:“不就是尾毛秃了,哭得这么惨,我给你整整好了。”
麒麟一边抽抽搭搭,一边默默护住自己的毛,她这么丧心病狂,谁知道会给它整成什么东西?
“相信我。”
江揽月眼神坚定地拍拍它,麒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相信了她的狗话,把尾巴尖递了过去。
她按照自己的想法给兽毛修修剪剪,等到修剪完,麒麟发现自己尾尖上的毛一根都不剩了。
......
“不......不要.....”
江揽月抬头看去,只见身边的怀玉眉头紧锁,似是陷入什么梦魇,转瞬间已是泪流满面。
“喂...怀玉,醒醒。”
怀玉一个激灵醒来,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江揽月,带着哭腔:“师姐......”
“到底怎么了?”
怀玉呆呆的,似还未从梦魇中醒来:“这秘境好生恐怖,我居然梦到当年幼时恶妖屠城,爹娘只带走弟弟......”
江揽月心里五味杂陈,麒麟在一旁解释道:“这幻境会映射出人心底最恐惧的事物,若是沉浸其中,恐怕一辈子也出不来,至于你为何是个故事副本,我也不清楚。”
她手掌抚了抚鬓角:“当然是因为我无所畏惧。”
麒麟:“......”
好装。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