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浑身无力，软软趴在顾池南肩头上。

顾池南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时不时低头亲吻江启的头发，等着他缓过神来。

江启缓过来些，双手抱着顾池南的脖子，闷声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顾池南眸光微闪，“在这方面的癖好吗？我可以说吗？”

江启哼了声，“说说看吧，我看看你能有多变态！”

顾池南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我想把江总的眼睛蒙起来，把你双手绑住，或者让你穿上裙子……”

江启耳根都红了，怒声道：“滚！你想都别想！不可能！你要敢这样对我……我，我就弄死你！”

顾池南笑笑，收住没再往下说。

他的启蒙对象是江启，他对江启有着许多，江启本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幻想。

顾池南轻抚着江启后背，看他消气了，轻声问：“那江总呢？除了喜欢我喊你老公，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癖好吗？”

“没有！”

“真的没有？”

江启没好气地道：“没有！”

顾池南略加思索后，“那……江总不是喜欢我当你的狗吗？我戴上项圈，你会喜欢吗？”

江启抱紧顾池南脖子，脸深深埋在他肩头上，耳根更红了，没有说话。

顾池南换了一种方式问：“江总讨厌吗？”

江启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不讨厌。”

哦，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

顾池南道：“那下次……我戴着项圈给江总看，好不好？”

江启没吭声，耳朵红的能滴出血。

顾池南继续道：“江总还会喜欢我……”

话还没说完，江启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往下说，脸泛红，骂道：“都多晚了，你还回不回家了！”

顾池南轻笑，拉下江启的手，亲了亲手心，“嗯，我们现在回去。”

江启坐到副驾驶上，还觉得脸颊烧得慌，打开车窗，吹着凉风才觉得好受些。

顾池南这人表面看着矜贵清冷，怎么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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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春节将至。

江启跟顾池南都是忙的分身乏术，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每天除了早上说早安，晚上睡前互道晚安，其他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