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宋,醒醒!醒醒!咋睡这儿了啊?”在大树下睡得正酣的宋京城,此刻仿佛正做什么美梦,嘴角口水流了一堆。慢慢的,似是感受到有人在晃自己,宋京城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人,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了一眼,随即一把抱了上去,又略带哭腔的说道:“杨杭啊,杭哥啊,你可回来了,教主他不当人啊,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我跟你说……”
杨杭很是嫌弃的将宋京城推开,然后问道:“所以教主到了?走,和我去请安!”说完,便一把把宋京城拽了起来,宋京城佯装发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杨杭没回他的话,拉着他就往府内大厅跑。
“参见教主!”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柳焕和付剑波,杨杭赶忙跪下行礼道。柳焕闻声看了过去,随即快步走了过去,将杨杭扶起:“以前就同你说过,不必如此,你看,老宋这点就值得你学习。。”杨杭瞥了一眼身旁的宋京城,拱手道:“礼,不可废!”
柳焕摇了摇头,杨杭这个性格,他是真没办法,世间各种法度,他是一样不尊,可是教内的,他看得却比自己的命还重。
“事情都办妥了?”柳焕看着杨杭轻声开口问道,杨杭点点头,道:“嗯,不过却是没发现肖垚兄有何异常,要说特别的话,就是他看到血之后,好像会变得格外的兴奋。”柳焕听罢,不禁开始沉思,而这时,付剑波对着柳焕道:“公子不必太过担心,练嗜血剑法的人,这些情况都是正常的。”
柳焕叹了一口气,道:“我怕的是,他变得和他哥一样。”听到柳焕的话,付剑波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宋京城开口道:“杭哥,光说肖垚兄,他人呢,去哪儿了?还有,你们昨儿干嘛去了?”杨杭听罢,看向柳焕,见柳焕点了点头,杨杭才答道:“昨儿个去杀人了,你很快也就知道我们杀的是谁了,至于肖垚兄,教主另有安排。”听罢,宋京城咂了咂舌,得,说了又好像没说一样。
似是想到什么,柳焕伸手从袖口里拿出一枚玉佩,对着宋京城和杨杭道:“你二人晚些时候去一趟百花楼,帮我……”宋京城听到百花楼三字时,柳焕后面的话他便没有听进去了,只在心里想着:教主啊,我就知道,昨夜都是假象,你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皇宫,御书房内。
皇帝李应举正在批阅奏章,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跪下对着李应举道:“陛下,丞相徐朝文大人求见!”李应举听罢,立马放下手中的公文,抬起头,道:“快宣!”这小太监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徐朝文便走进了御书房,待走到李应举下方后,躬身行礼道:“老臣参见陛下!”
丞相见君不跪,这是李应举登基时,便给予徐朝文的特权。
“丞相免礼!”李应举见徐朝文行礼后,便立马从龙椅上起身过来扶,徐朝文又道:“谢陛下!”李应举对着门口那两个太监摆了摆手,两个太监领会,便立即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见房内再没有其他人后,李应举竟然对着徐朝文微微躬起身来,率先开口问道:“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