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Reventon划破夜幕,驶入国立东京大学后门的小街。
今晚的兰博基尼Reventon很不寻常,它的车顶绑着一个昏睡的人,而这个被绑在车顶的幸运儿正是源稚女。
两座车没有源稚女的座位,只好把他绑在车顶咯。
反正路明非有权柄可以遮掩,不用担心无关群众看到后被骇得报警,只要不把他绑在车底,想绑在车上哪个部位都行。
就这么招摇过市之下,兰博基尼Reventon停在一辆木质厢车旁。
这辆木质厢车的布幡上写着“越师傅拉面”,显然是一个移动的拉面摊。
拉面摊外,路明非及绘梨衣下车,将被绑在车顶的源稚女解了下来。
“嘿,醒醒。”路明非轻拍源稚女的脸颊,“到站了嘿。”
源稚女缓缓地睁开眼,歪着头四下打量:“这是......哪里......”
路明非抓住源稚女的和服,将源稚女提了起来:“这是你爹的地盘。”
不管源稚女的反应,路明非一手牵着绘梨衣,一手提着源稚女,来到了拉面摊前。
掀开拉面摊的布幡,立时就看到满头白发的老板坐在一个14寸小彩电前,他入神地盯着电视屏幕,品鉴着电视传来的低分贝的“嗯嗯啊啊”的怪异声响。
这老登还真是TMD有情调啊!路明非心想,还好我一下车就感觉到不对,提前用权柄保护了绘梨衣的耳朵。
路明非将神情恍惚的源稚女按在木凳上,朝着心无旁骛地老板喊道:“嘿,越师傅,来客人了!”
越师傅从容地关掉小彩电,转身面对坐在木制餐车前的三位新客微笑:“三位想吃点什么?”
看这从容不迫的态度,这个老家伙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客人撞到他在看“嗯嗯啊啊”的影片。
上杉大小姐举起小手:“绘梨衣要吃豚骨拉面,加一块叉烧。”
“绘梨衣,吃面的事一会儿再说。”路明非按下上杉大小姐的小手,“越师傅,你要儿子不要?”
越师傅被这句话弄得愣了一下,接着他笑道:“小哥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要认我这个穷困潦倒的拉面师傅做干爹?”
“不是我,是他,他是你儿子,亲的。”路明非指向木凳上的源稚女,“我不可能做你干儿子的,做你女婿还差不多。”
“别开玩笑了小哥。”越师傅收敛笑容,“我不可能有后代的,你也不可能做我女婿的。”
路明非耸耸肩:“上杉越,超级混血种,蛇岐八家的上任影皇,在二战后叛逃,叛逃前烧毁了蛇岐八家的神社,并带走了蛇岐八家的大量珍‘珍藏’。
恐怕谁也想不到,曾经的黑道至尊竟然会在退休后跑来卖拉面,还是在这种破破落落的地方卖拉面。”
“你究竟是谁?”上杉越的神情变了,‘皇’的气势再度回到这个老家伙身上。
“八十一局特聘专员路明非。”路明非微笑,“昂热校长托我向您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