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竹帮反应相对冷淡,只有少数堂口的堂主自发反击,并没有出现联合起来的大规模的械斗。
徐志郎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顶鸭舌帽,又贴上了胡须,这才接近晴杏的旅店。
刚到那条路口,他察觉到了异样,旅店旁边的河粉小吃的店主已经换成了一对中年的夫妻。
晴杏也一直没有出现。
虽然里面仍然像往常一样不断有顾客住宿,但是前台和几个服务员全部都换了人。
徐志郎心里面一惊,晴杏会出现什么状况。
他来到自己所在的房间,里面非常安静,透过门缝,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还是离开了,站在远处的草丛里观察那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观察了许久,才匍匐着靠近,攀上院墙,轻轻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翻了进去,里面干净且整洁,就像没有人住过。
晴杏和那么多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当他刚坐下来复盘这几天的事情时,突然有人开门,他迅速爬上窗台,躲在窗台后面。
进来了五六个人,搜寻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几个人开始喊起来。
“都这么多天了,那小子会不会不回来了?”
“我们每天都这样,也没见他回来,如果让我碰见,肯定扭断他的脖子。”
……
几个人找遍了房间,没有见到徐志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房间。
徐志郎等到那几个人离开,这才回到房间。
当他刚坐下,一个人打开门进屋,开灯进了厕所。
徐志郎来不及躲到窗台外面,贴在门后面。
那个人从厕所里出来,刚看到徐志郎,准备掏枪准,徐志郎用肘击中了那个人的脖子,然后踢在了掏枪的那只手上,肘击那只手立刻抓住那个人的头发,用力甩向右边,用右膝盖怼在那个人脑袋上,那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
那个人和在鲶鱼庄园里的那些士兵穿着相似,也许晴杏已经被汇水掳到了庄园。
徐志郎拽着那个人的脚拖到屋子中央,用绳子绑住手脚,接了一盆水,泼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那个人清醒以后刚张开口准备喊,徐志郎立刻捏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多说一个字就要你的命!”
那个人惊恐地看着徐志郎不停点头。
“谁让你过来的?这里的老板去哪里了?”
“我只是过来看看这里来有没有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硬!”徐志郎狠狠地来了几拳。
“说!免得我多费力气!”
那个人面部扭曲,满脸痛苦,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边防营的人,前两天才从边防营调到这里,外面是我的队长!”
“哪一个是你们队长!”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
徐志郎对着那个人的头就是一个肘击,那个人瞬间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