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都没有着急给御京城发喜报,就像所有人担心的那样,御医们也会害怕这灵草也不能够阻挡着猛烈的瘟疫,所以纷纷协商决定好在等事态稳定之后再将事情如实禀报给陛下。
四月份的御京城也是一片阳光,与锦州城的寂静不同,御京好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片热闹,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时而聊一聊哪个大家族的八卦,时而又说一说今儿个谁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在茶楼里头坐上一天,也能够听见不少的乐子。
陈宛棠最是喜欢这样的场合,她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听上一段,说书先生脑子里总是有着各种各样不间断的精彩故事,陈宛棠有时候被逗得开心了,也会给上几个赏钱。
“宛棠姑娘。”她抬眸,正是那白衣少年。
陈宛棠甜甜一笑,眉眼弯弯,声音柔和着说道:“坐。”
“严公子呢?”沈鹤龄一边坐下来,一边看着四周,陈宛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东安哥哥有些事情要处理,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见着他了呢。”陈宛棠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严冬安本也算是一个官家子弟,到了这个年纪,若是再像从前那般无所事事两袖清风,未免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姑娘最近的气色不错,可是遇到了什么趣事?”沈鹤龄似乎对陈宛棠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