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一早上,吴悠终于如愿和言时坐上了莫大少爷的马车。
“给给,拿好,别撒了。”吴悠拽着言时就往马车里面钻,还把自己在后厨做的炒瓜子递给了言时一把。莫凡在外面还是富家大少爷的样子,刚准备抬手让黑老大拿银子给老板,结果老板直接给了莫凡一纸袋子的栗子。“嘿嘿,少爷路上就当小零嘴吃,您来我们这小地方就是蓬荜生辉啊,再说了,这房钱之前就给过了,至于这饭钱,吴小姐教给我们后厨的吃食真的是对我们帮助太大了,您看看这来往的人越来越多了,这我就不能再收您的钱了。”
老板说着还看见马车上的吴悠从窗子伸出头,向老板招了招手,老板立马笑吟吟地拿着一纸袋子的栗子走了过去,到跟前还跑了几步。“不是,吴悠这丫头比我还受人欢迎?”莫凡大少爷第一次被挣钱的人无视,关键对手还是吴悠。黑老大也没说啥,就是抓紧了自己手中的一把瓜子,生怕被人抢了。
“吴小姐”“诶呀,说了不要这么拘谨的,老板,这是栗子?”吴悠盯着这纸袋子说到,老板立马就把栗子递了上去。“诶,对对对。”“老板,我再教你一招,你要不要?”“要!要啊!”老板都快开心死了,一开始以为吴悠只是个蹭莫大少爷的小丫头片子,结果今天早上早早起来说什么做好吃的,直接进了后厨,差点被打,结果一手好菜啊,还免费交给了自家的厨子,这一早上来他家吃饭的人是多的不行啊,对面酒楼的都羡慕死了,而且这些菜都是他之前没听说过的啊,这不就是他家一家独大了吗,老板是越想越开心。
“主人,他想搞垄断。”“什么?”吴悠这正准备说糖炒栗子的方法呢,龟儿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啊,对啊,他家一家独大了,不行,不能这样啊。让我想想啊。”吴悠正想怎么解决呢,就看到对面的酒楼前人都没几个,而他这里都开始排队了,吴悠立马说道,“这,我刚刚想了想,最近的时令不好找到这种食材,要不老板等我回来了,或者下次再告诉你。”老板一看到嘴的鸭子就要跑了,马上就说到:“这,没事的,您说您的,我这里什么都能搞到。”
“老板,人可不能太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教你是我为人仁善,而且我从未想过教你能获得什么报酬,倒是你,你看看这条街上的人大部分都跑到你的店里吃饭,那是因为你的东西独特,但是,这条街并不是只有你一家店,若是他们都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你,你该怎么办?又或者说,你就算把他们都打败了,然后呢?你一家独大,那又如何,饭都会吃腻,你又能保证有多少回头客来你家呢?你又能否保证自己一定会打败这条街上所有做饭的店呢?老板,人若是团结起来,力量是很强大的。”
吴悠言尽于此,帘子放下不再看老板,“这”老板拿着栗子站在一旁有点难堪,不知是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黄毛丫头教训了,还是被说到了要点,被点出来很难堪。莫凡早在吴悠说话的时候已经上了车,听完,又把帘子掀起来。“老板,饭钱还是要给的,吃人嘴软,老三!”“是!少爷,老板,这是饭钱,收好!”
马车哒哒而过,荡起的尘土将这一时的对话抛却在市井巷头。
“不是,呕!”这是第数不清次吴悠从车上跑下来吐了,从出发开始吐到了晚上,“这也太颠了。”吴悠没啥力气地向龟儿子吐槽,“主人,这已经是很好的了,要不你去试一试骑马。”龟儿子刚说完,一旁的黑老大就说到实在不行可以让吴悠骑马。“不不不!别介!莫凡,你有药吗?”“啊,啥药?”
“止晕的药。”“没有。”“啊!安眠药,就是让人昏睡的药,有没有?”“有是有,但是这对你身体不好的啊。”
吴悠伸出自己的手,拽住一旁的言时,“要不,言时,你给我来一下子吧,让我晕了,这样我就不用一直吐了,我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了啊。”言时自然知道吴悠难受,主要是他和莫凡都不知道这人这么弱,按理来说她天天咋咋呼呼的,身体也只是营养不良,但是坐马车竟然这么难受。“快点啊。”“你”“等会,让我先上车。”吴悠在言时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车,坐到了垫子上,“行,就这样,你打吧。”吴悠还给自己做好了晕前的准备,自己的小包袱抱的紧紧的,言时再三确认,吴悠就是要用这个方法后,没办法,最终一手刃让吴悠晕倒在了做点上。
“谁家好人,会有这样的要求啊。”吴悠这个叽叽咋咋的小话痨一安静,整个车厢就像按了静音键,最后莫凡没忍住来了一句,言时只是低头有点担心地看着吴悠,轻微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他。
“少爷,有人!”在车厢处于诡异的安静一柱香后,黑老大快马赶到车窗外,“能知道对方的来意吗?”言时和莫凡也听到了。“这,主子,他受伤了,但是能看出来,他是金丹开窍,剑修。”“就他一个吗?”“是!”“主子,他过来了!”“列阵!”
黑老大和他的镖队一前一后把马车围住,“呵!”远处,随着一声不屑的笑声,一人一马踏着月色走来,马是千里马,人嘛,要是吴悠醒着,肯定得开心,毕竟这马上又是一个俊俏的大帅哥,和言时略带忧郁感的大帅哥,以及莫凡那清爽的少年感不同,这位哥,可以说是妖媚,对就是妖冶。
“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就一个金丹巅峰,一个金丹开窍,怎么,又是受了谁的命来抓我?”马上的少年郎穿着一身白衣(PS:吴悠心声:剑修都这么爱白衣吗?言时和他都是白衣,怎么他们不用洗衣服吗?),衣服上的朵朵“血玫瑰”在黑夜下更显妖娆,让这黑夜更平添了一丝诡异。“你搞错了,我们只是赶路的,并不是你所说的杀手。”黑老大解释。
“哦?赶路,马车走的比人都慢,赶什么路,赶慢路。”白衣少年明显不信,车厢里的莫凡看向吴悠,要不是这丫头谁会让马车走的比人还慢啊,本来昏过去后是要走快的,结果,莫凡看向了言时,也巧,言时也看向了他。莫大少爷有点怂的又扭回去了头,他也不懂,他真的认为言时那威压明明对自己没用,而且还是比自己低,但就是怕,莫大少爷不想承认,他觉得言时像极了他那只对自己严厉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