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葩阁的仙子们到了一定时机之后都需要去拍卖自己的花阁。
所谓花阁,即是花苞初开时,洞房花烛刻。
就像是世俗界青楼里的的清倌人突然有一天开始招客了一般,见红的价格肯定是不菲的。
“不,不可能的!阿娇明明说要等我的。”人群之中一个男子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不可能!阿娇一定是被迫的!”
“嘘~晚上你会知道的,在拍卖会上。”
他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下午阿娇对他说过的话。
以及阿娇今日种种反常,
他突然间想通了什么。
她在恨不是吗?
恨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她在鄙夷不是吗?
一个男人沦落到向女人借钱。
你啊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发怒,去悲伤呢?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阿娇还爱着我就好了。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劝自己爱和占有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一枚上品元石的起拍价,呵,自己不知道要挣多久。
他低着头自嘲的笑了笑,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木雕小人,只不过身子还没有完工。
男子轻柔的抚摸着小人的脸,涩声道:“阿娇,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
“十枚!”
“二十枚!”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何不能让他们狂热?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妙人,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娇啼承欢,这如何不让人激动?哪怕只有一天,也足以让那些富人遐想联翩。
夜晚,那抹红艳将变成最好的催情剂,加速着他们挞伐。
翻飞的白浪,迷离的眼神,杂乱的发梢哪个不能让他们化为发情的野兽?
“五十枚!”
“五十一枚!”
“六十!”
“一百枚!”茫茫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男子瞪大了双眼,怒声吼道。
他终于是嫉妒了,为什么自己珍爱的东西被当作货物一样拍卖,想到阿娇今晚会落入当中一位肮脏的人手里,他就心里发痛。
会场安静了,人们都玩味的看着这个看上去就一贫如洗,而且跟这位唐仙子明显有故事的男子。
“喊啊,你们继续喊啊,是怕了吗?你们喊多少我加多少!”他已经变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呜鸣着舔舐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一百一十枚。”叁号琅阁中传出不喜不悲的声音,他相信白氏商会会处理好这件事。
“先生,请您出示一百枚上品元石,否则我们将对您进行驱逐处理。”两个黑衣人已是蹿到了男子身旁,隐隐有包夹之势。
“一百二十枚!”他没有回答,仍然喘着粗气仰着脖子喊道。
“啧,真是感人呢,把他清出去!”白蔷带着薄怒的声音在两个黑衣人耳中响起。
瞬间那男子就已经被一人一边架住肩扔了出去。
“噗,唐娇儿,你这看人的眼光也太不行了吧,真是狼狈,我还真以为你去哪傍了个大款回来呢。”蓝衣仙子梦采儿讥讽道。
唐娇儿面沉如水,没有多说什么,这家伙竟让她这样丢了脸面!
“刚刚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请各位继续竞价。”绿衣给出一个歉意的笑容,示意大家继续开始。
“一百三!”
“一百五!”一个顶着大肚子的中年油腻男擦了擦汗,这是他能给的极限了,甚至还超出一点。不过想到那唐娇儿的一颦一笑,怕是再贵那也值了。
都说女人会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难以忘怀,我朱廉鞑和唐仙子竟然也有这一天!
“两百!”
最终叁号琅阁一锤定音,这是很多人都望而却步的价格了。
“恭喜叁号琅阁贵客拍得此物!”绿衣那明媚的笑容如此耀眼,好像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呦,娇儿,快去吧,这个时候飞到人家阁楼里可是能给他带来巨大的虚荣感的哦。”梦采儿幸灾乐祸的补着刀。
唐娇儿看看眼前的几位同僚,心中不由得愤懑起来,凭什么这次是她?
她的花阁被拍卖之后,那她将变成供人玩乐的妓子锁在那仙葩阁之中!她再也不能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且只要她们其中一人被拍卖,那么另外几人可在百年内享清福,以防仙子这个头衔变得廉价。
她们从小勾心斗角往上爬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个强大的人庇护吗?若是她的花阁就这样被人拍走而那人并未赎走她,那么她的未来?
可是她却无力改变,她曾经争取过,可是...
唐娇儿压下心头的那缕烦躁,调整衣饰,推开屏风,姿态优雅万千的向叁号琅阁飞去。待到门口,只见一双手倏然将她拉了进去,看似早已急不可耐。
人们都是惋惜着,惋惜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叁号琅阁内,一个白的不正常的男人正暴力撕扯着唐娇儿的衣裙。
他猛地一扯,唐娇儿胸前露出大片雪腻。
但唐娇儿不敢有半点抵抗,她未来的处境完全取决于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官人,您轻着些,妾身今夜都是属于你的。”唐娇儿羞答答的轻轻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欲拒还迎让男人更加兴奋。
“官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唐娇儿感受到下身那抹灼热,红着脸颊娇喘吁吁的开口问道。
看着有些清秀的年轻男人,唐娇儿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至少不是那种老怪物。而且年少多金,只要自己奋力迎合,争取争取多半也能被赎出去。
想到这里她立马自己扭了扭身子,让他脱得更加轻松一些。
“你夫君我姓风,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风姓男子停留在管鲍相接的表层意,不断地打圈挑逗着唐娇儿。
“夫君,给我~”唐娇儿媚眼如丝,不断地用柔荑拉拽着他的胳膊。
“美人,别急啊,我先问问那个男的是怎么一回事。”风姓男子嘴角显露出阴冷的微笑,一只手背在身后打开了某种扩音的法宝。
“朋友,不知你姓什名什?”木冬青看着眼前这位正坐在舟边落魄无比的男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