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艾拉的约定,我请了一天假,课程就交给了尼克拉司令,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尼克拉副校长。
“哟,指挥官你来啦,要喝红茶吗?”艾拉拿着之前考古出土的黄金时代遗产·游戏磁盘说道。
“嗯,谢谢,你宿舍比我预想的要大。”
“毕竟还要画画嘛,房间大一些才好施展,而且这只是客厅,房间在里面,要看看吗?”
“可以吗?”
“如果是指挥官的话可以哦。”
我推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画布,桌子上放着漫画原稿,墙壁上贴着便签,上面写着截稿日期以及角色设定。
“原来艾拉你还有在画漫画啊,感觉挺新鲜的,都在画什么题材的?”
“校园日常恋爱类的,热血战斗类的都有涉及。”
“毕竟艾拉你画功很好嘛。”
“嘿嘿,话说指挥官你都和我相处这么久了,画画功底一定长进了不少吧,我最近漫画有些赶,要不要来帮忙?”
我将红茶喝光说:“你叫我来这里不会就这些事吧。”
“不不不,这仅仅只是一部分,另一个要帮助测试的现在来不了,要下午才能过来。”
“如果画风变了别怪我哦。”
“ok。”
就这样,一直画到了傍晚。
我打了个哈欠说:“艾拉,这些也拜托了。”
我转头看见睡着了的艾拉,就将稿子放到了她桌子上,从一旁翻出毯子。
“抱歉,我来晚了,还没测试吧艾拉。”
拉弥亚推开门就看见了正压在艾拉上方正准备盖毯子的我
“拉弥亚。”
“指,指挥官?”
“拉弥亚就是另一个协助测试的人吗?”
“指挥官也是?”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艾拉突然从身后把我抱住。
“艾拉!”
“还不行……”
“梦话啊……”
我长舒了口气向后看去,艾拉的头发散着,双手抱的很紧,嘴里说着梦话,如同普通的少女一样。
“颜料还没干……不能给指挥官……”
“诶!给我?”
站在一旁的拉弥亚走到我耳边说:“指挥官,艾拉这样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要不我们就先测试吧。”
“额……我也很想,但她抱的太紧了,我起不来。”
这时艾拉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拉弥亚?你什么时候来的?”
“艾拉,你睡着了哦。”
“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嗯,没有,话说这是要测试什么?连拉弥亚都找来了。”
“是一部黄金时代的游戏,不过有些损坏,大部分都被艺术协会复原了,只是还有一些需要指挥官和拉弥亚小姐协助。”
“具体怎么做?”
“一会儿我会将一个机器戴着你们头上,睁眼时会进入游戏里,你们要在那里将缺失的部分用游戏里的线索补全,类型是异世界游戏。”
“嗯,那就开始吧,早结束早收工。”
我和拉弥亚坐着椅子上,艾拉将一个头盔样式的意识仪器戴着我们头上。
“那就请闭上眼,默数十个数就可以睁眼了,那就祝指挥官和拉弥亚玩的愉快~”
说完,艾拉按下手中的按钮,我和拉弥亚穿越到了异世界。
“指挥官,指挥官,快醒醒。”
“嗯?拉弥亚?”
“指挥官,我们被包围了。”
“啥!?”
我猛地坐起,下意识的掏枪结果拿出了一把刀。
“这是怎么回事?拉弥亚!”
我回头看去发现拉弥亚并不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不认识的黑色散发少女和红发高马尾少女。
“你们是谁?”
“按理来说应该是由你报出姓名后我们才说吧。”那名红发高马尾少女说道。
“你可以称我为指挥官,或者首席。”
“你也看过那部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同好,首席指挥官和其小队的故事真是动人心肠,已经连演四年多了,至今还没有完结。”
“是吗……”
OS:(应该是普通的英雄剧吧,只是剧情像而已。)
“话说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云岭谷,瑝珑属下今州城的边地野外。”
“额……瑝珑是什么?”
“地名啊,这里就叫瑝珑。”
“看你的装束不像本地人,是其它地方的吗……”
“嗯。”
这时天地色变,黑发少女明显紧张了起来。
“风带来了危险的讯息,天空海正在繁拢,看来要出现新的无音区了。”
“很危险吗?”
“是有点,先不说了,赶快去和白芷汇合吧。”
那名红发少女拉着我的手跑了起来,身后跟着刚才的黑发少女。
“对了,还没告诉你我们的名字呢,我叫炽霞,她叫秧秧,我可以叫你首席吧。”
“嗯。”
我们一起走到一条龙形石像那里,我看着石像脑中涌入一段并不属于我的记忆。
“你怎么了?首席。”
“只是有些头痛,这个雕像是······”
“这是今州岁主【角】的雕像,是为龙形,瑝珑共有一庭六州,各有一位岁主,身形样貌有相似相近亦有不同。”
“这样啊……话说这位岁主会以真面目示人吗?刚才我感觉好像看见了你说的哪位岁主。”
“岁主真身一般难以见到的,只有在授任大典上才能一睹真容,除非是岁主的共鸣者,但现任的共鸣者正是今州令尹。”
“或许只是我的想象吧。”
OS:(拉弥亚,你有看见吗?)
身后的葫芦内:“看见什么?”
OS:(没事了,难道只有我看见了吗?)
“可恶……这大概是巨浪级的残象了吧。”
我望向身后,看见炽霞正在和人性的不明生物战斗,还没等秧秧反应过来,我就已经抽出刀砍向左边生物的脖子。
一声无意义的嘶吼后,那个不明生物被我一刀下去身首异处,另一只生物挥舞着拳头向我袭来,我闪身躲开后抢过炽霞的一只手枪对着那不明生物的脑袋“砰!”开了个洞。
“好厉害!刚才的那是什么?”
炽霞将另一把手枪塞进我的手里说:“再来一次吧。”
“诶?”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