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芳既已说完了话,褪去了他的手,决然的离开,没有回头,但含在冰冷眼睛中的泪珠已经不能控制,啪嗒啪嗒落个不停,模糊了前面的路。
我能有什么办法?爸爸说我是老大,要照顾好弟弟妹妹,等爸妈老了也能照顾他们。青岛太远,若是爸妈出现不测,赶不回来啊!我只能听命于父亲啊!但是这些你不需要知道,因为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富贵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朝着相反的方向,灌了铅般沉重前行。
玉芳躲着坐在学校树林的泥土上尽情释放自己的情绪——只是掉眼泪,没有哭声。
那夜,风作妖,雨作神,搅的天幕敲起鼓来唱大戏,哒哒哒的鼓点预示着情节的快进,拉长的咦~呀~诉说着故事的凄惨。屋内的富贵脱下了淋湿的汗衫,露出了略有曲折的锁骨,似嶙峋的山峰,峰间沟壑错落,是极佳的风景。发丝凝聚的雨滴时不时落在肱二头肌上,滑落后留下印记。健硕的胸部起起伏伏,喘着粗气。
玉芳缩在床上不敢抬头。“玉芳,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你想好了嘛?”玉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富贵一改往日的体贴温柔,像一头多日未食的饿狼,扑倒了玉芳,舌尖和嘴唇在玉芳的肌肤上跳跃旋转,手指在玉芳的腰间轻轻抚摸……
天气的疯狂与屋内的疯狂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