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碰到不得不用的时候,你记住,一定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对于该杀之人不要有一丝慈悲心肠!!”
老道说这句话时所散发出来的宛如实质的杀气,让他现在回想还能感受的到。
陈家庄,郑屠户的院内。
一个硕大的猪头放在长条桌上,它的身体已经已经切剁成块,进入了土灶上的大铁锅中了。
铁锅中的汤汁汩汩的冒着泡,香气引得院外的几条狗口水直流,都在院门口摇着尾巴。
一个妇人把刚切好的豆腐和白菜倒入铁锅中,用铁铲搅动几下,盖上锅盖。
“马上就好了啊,再等一会儿。”幸福的笑意在妇人脸上荡漾,藏也藏不住。
妇人是耀坤、佳静兄妹的母亲,陈翠萍。
两天前的晚上,一双儿女都没有回家,把这个平时总是一脸笑意的乐观妇女急得不行。夫妇二人等到了后半夜,终于下定决心去县城报警。
可还未等出门,又下起了数十年罕见的大暴雨。水流成河,村里的土路到了不能走的程度。
正发愁时,却看见兄妹二人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已死之人。
但是,面对这个已死之人,两口子没有一点害怕,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惊讶与喜悦。
对于陈旭这个曾在自己家吃了两年饭的可怜小孩,他们早已经当成了半个儿子。
当时,在得知陈旭死讯和尸首不存的消息后,郑家闭门三天不杀猪,陈翠萍更是大哭一场。一家人还给可怜的陈旭立了个无人墓碑。
他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后几个关心陈旭这一存在的人。
一夜未归的理由,郑佳静信手拈来。昨晚哥哥接自己放学,夜路太黑,自行车骑到了沟里。哥哥为保护自己伤成了这样,自己运气好没受什么伤。
这个解释和兄妹二人的状况十分相符,郑屠户夫妇没理由不信。当然,陈旭那神仙一般的手段就更不可能说了。
郑佳静确实没受什么伤,但郑耀坤的伤不可谓不重。除了身上几处骨折外,他的脏腑也有着不同程度的破裂和损伤。
对此,陈旭对一家人说道:
“当时都以为我被车撞死了,其实还有一口气,被一个路过的老中医救了。老中医医术高超,我那么重的伤,他没多久就把我治好了。后来,我当了他的徒弟,跟他学了一年的医术。现在小胖的伤比我轻得多,交给我来治就行,咱就别去医院花那冤枉钱了。”
一家人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尤其是郑佳静。
陈旭简单地把骨折等外伤处理了一下,然后让郑耀坤睡一觉,能睡多久睡多久。等他醒来再开始医治。
只是在睡之前,陈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郑耀坤的天灵盖上狠狠地吹了下去。这个行为让大家不解。
“呵呵,这就是图个吉利,求祖师爷保佑行医顺利。”陈旭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
曲平县,正豪集团十九层,董事长办公室。
这间大的出奇的办公室,奢华的让外人难以想象。
钱正豪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表情冷的像冰。
“找到了吗”,他盯着桌前的两人。
“还..还没有,不过有点线索。”左边这个五十来岁,有点谢顶的人回答道。他的手心早就被汗浸湿了。
这个人在曲平县,十个人里有七个人都会认识——县警卫局局长,祁刚。
“说。”
“县南郊外的土道上,找到了一些被雷劈焦了的...尸块,和一把枪。”
“呯!!!”,价值不菲的玉摆件被钱正豪摔得粉碎。
“哥,今天刚打听到,小锋最后带着人出去,是去追这两个人。”
正豪集团保安部长,钱正豪的亲弟弟,钱正雄。
钱正雄把照片放到桌上。照片上的正是郑家兄妹。
“先把这两个人带回来。你,继续给我找!”
“好,好的”,祁刚险些没站住。
祁刚走后,钱正雄开口问道:“哥,看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干的,要不要请齐先生帮忙?”
钱正豪思索了一下,“齐先生不是咱们想请就请得动的,况且他刚来不久,咱们还不熟悉。”
“用你的人吧,我去和老赵商量一下。总之先要把那两个人带回来”,钱正豪看着桌上的照片,目光如尖刀一般。
“无论如何,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