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邹和宇文承相互看了眼刚想说话,李斐跑了进来跪倒地上说“二位大人,叛军以兵临城下了。这该如何是好。”
韩邹拿起佩剑喊到“正面御敌!”
愚隘的城楼上,韩邹和宇文承望着远方,火光忽隐忽现,脚步声由远到近。
韩邹望着叛军部队喊到“放箭!”
霎时间,数以万计的箭矢如同乌云压境一般向着叛军射去。可箭矢却穿不透叛军穿的盔甲。韩邹睁大了眼睛望着那毫发无伤的叛军又望向了宇文承问道“将军,这怎么办?”
孟苛从叛军的行列中出来骑着匹黑马趾高气昂的望着城楼上的人招了招手。
两个士兵拖着司荀走了出来。
嘭!
司荀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孟苛望着司荀又望了眼城楼上的人喊到“撤!”
叛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愚隘只剩下被扔到地上的司荀。
宇文承望着城楼下拿起佩剑走到城门旁喊到“开城门!”
伴随着木轴滚动发出的咯吱声,城门被打开了。司荀出现在宇文承的视线中。
宇文承走到司荀旁边望着只穿着一身薄纱的司荀将衣服挑开,入目只见到胸膛上用刀划的“懦夫”二字,宇文承的视线往下只见到司荀那里空荡荡的。
宇文承顿时间怒火冲天,怒目圆瞪的盯着司荀,将佩剑拔了出来向司荀刺去。
司荀望着迎面而来的剑刃喊到“将军,不…”话还没说完,司荀便死在了宇文承的刀下。
宇文承擦着沾满血迹的剑冷着眼望着死去的司荀说“不战而降者,不配为南乾之将领。”
三日后夜间的叛军大营中,诸葛逊望着沙盘说“将军,现在南乾军军心不定,我等可借此机会,一举攻下愚隘。”
孟苛笑了声说“匹夫之勇也,南乾兵强马壮,我们需与其耗时间,方可取胜。”
诸葛逊摇了摇头,走出军帐叹了口气说“此人,难成大业。”
子时时分,诸葛逊牵了匹马逃窜出军营向愚隘方向跑去。
愚隘城楼上,宇文承望见有人前来喊到“放箭!”
箭矢停在了诸葛逊的前方。
诸葛逊朝着城楼上喊到“宇文兄,是我,诸葛逊。佐证公命我见你。”
宇文承望着城楼下的诸葛逊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诸葛兄。”
诸葛逊思索了会说“你五岁那年,抢了王大人儿子的……”话还没说完,宇文承就急忙喊到“打住,你肯定是诸葛兄。”
城门被打开,诸葛逊跑了进来。
关隘守府邸中,诸葛逊说“我奉佐政公密令,蜗居叛军之帐,待时机成熟与诸位会合。”
韩邹问道“今孟苛与我难分伯仲,诸葛兄可有高见?”
诸葛逊说“将军派一路军队于白浆关,此处为孟苛军粮仓所在。然后将箭矢头浸满灯油与火烛连用,定能破孟苛的藤甲兵。”
韩邹颓唐的眼中瞬间有了光说“遣李斐,李鼎二人摔轻骑兵五千连夜至白浆关,火烧粮仓。”
孟苛军大营中,下官跑了进来说“将军,白浆关方向火光冲天,怕是遭了敌袭。”
孟苛愣了下说“出兵支援。”
一个小兵跑了进来身上被火包围,还没开口说话便被烧死了。
孟苛掀开大帐的帘子,大火出现在眼前,哀嚎声回荡在耳边。
“孟苛,你爷爷在此!”韩邹手持大刀骑着白马向孟苛袭来。
孟苛愣在那。霎时间,孟苛的尸首异处,头颅滚到了地上,身子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血顺着刀头滴了下来。
韩邹望着远处喊到“全军听令,血踏叛军军营。”
天边蒙蒙亮的时候,军营中的尸体堆积成山,血流成河。
宇文承和韩邹望着这幅场景又望了望远处。
宇文承拔出佩剑喊到“攻入天府,功成名就!”
南乾军在宇文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天府进军,一路上势如劈竹直逼京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