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三亭的大臣们望着离开的檀济和站在原地的李率小声的说“陛下就这么死了,壮志未成啊!侯爷,心苦啊!”
菊香阁中,灯笼依旧亮着。可菊花阁中只剩下一片唏嘘声。
檀府中,檀济扶着门框走了进去。
房间中,檀济望着坐在床边的苏絮,笑了声说“夫人,今日的事办的天衣无缝。那老皇帝死了,我,也该登场了。”
苏絮望着檀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烛火吹灭。
隔日的清早,天边刚刚亮出一点微光。
大皇子府中,韩翁康便以起来,望着面前的蟒袍说“传本王意,入宫,夺位!”
皇宫旭东门前,韩翁康坐在步辇上撑着脸,在党羽的簇拥下被抬进了永盛殿。
永盛殿内,六部的官员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大皇子到!”温倡穿着黑色官服走在步辇面前喊到。
六部的官员安静了下来,按照文武分开排列。
韩翁康穿着蟒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温倡等一众武馆腰中别着宝剑跟在后面。
韩翁康站在龙椅面前,望着高高在上的龙椅,眼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
韩翁康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阶,离龙椅越来越近,离自己心中的目标也越来越近。
韩翁康坐到龙椅上望着站在下面的六部官员说“孤,十四岁随先帝亲征,十六岁代行监国之事,二十岁平定珠崖叛乱,今,二十四,先帝病逝,孤当代先帝之职,登基定国。诸位,有谁不从!”
六部官员的脸比乌云还黑,脸低恨不得插进地中,安静的声音仿佛整个永盛殿中都没有人。
“本侯有异!”檀济的声音从殿外传出来。
六部官员的头抬了起来望着永盛殿外,檀济穿着一袭黑色五爪蟒袍走了进来。韩翁康见到来着是檀济,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檀济站在大殿的正中央手中拿着本奏折盯着韩翁康怒斥到“本侯手中的奏折记述的事均为韩翁康的罪行。”说着,檀济将那本奏折高高举起。
韩翁康拍了下龙椅指着檀济吼到“北昌侯说话要讲证据,不要信口雌黄。”
檀济望着韩翁康,眼中充满了杀气。
檀济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走到龙椅面前,将奏折铺开放到韩翁康面前的案桌上。
韩翁康望着那封奏折,眉头紧锁着。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候,韩翁康的心彻底的碎了。
“你,从哪知道这些事的?”韩翁康望着檀济问道。
檀济笑了笑说“南乾的安事亭不是吃白饭的,你现在觉得你还配位吗?”
“我是长子,我理应登基上位!”韩翁康争辩道。
檀济笑了声,指着永盛殿的大门口说“为帝着,仁德善身为先,嫡次尊长为卑;为官者,为民秉公为先,苟世俸禄为卑;若后世子孙违,贬庶民流边疆;若后世官吏违,降小吏革俸禄。大皇子殿下难道是忘了太祖皇帝立在永盛殿殿前的石碑了吗?”
韩翁康笑了声说“那又如何!整个朝野上下谁敢不服!”
温倡等人掏出腰中的剑指着六部官员说“谁敢不从!”
檀济望着这副场景说“谁让你们带剑上殿的!”
“我!”韩翁康笑着说到。
檀济喊到“来人,将这帮谋逆之辈拉出去!”
宇文承带着数十位虎兵闯了进来将温倡一群人围了起来。
檀济扒了韩翁康的蟒袍,将其从龙椅上拉了起来交给了宇文承。
“将这帮人,拉出去!压入天牢!”檀济吼到。
檀济从高台上下来站在六部官员面前说“本侯,行监国之责,立韩翁兮为帝,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六部大臣异口同声的说着。
“那就退朝吧。”檀济手着便离开了。
六部官员望着离开的檀济说“侯爷出我南乾,乃我南乾之大幸!”
七日后,登基大典照常举行。
韩翁兮身穿明黄色龙袍坐在龙椅上,李率手拿诏书说“朕,承先祖之遗德,领天祖之弘毅,顺正为帝,年号宏治。念朕年幼,无自权之力,特推北昌侯为佐政公,以定国事。”
与此同时的天牢中,宇文承望着韩翁康手持圣旨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汝初犯,系全族流放岭南,非诏不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