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遇袭现在可以知道真相了,我们可以明确这就是个阴谋。”
会议室内,洛从炙坐在长桌末端约首位,深深吸了口指间夹着的香烟,沉吟后淡淡开口。
他和凌诺芸在这次战斗中虽然冲锋在前,但受到的伤反而并不严重,陈辞受到的伤远重于他们两个,因此只是短暂休养了一段时间就回复到了巅峰状态。
“队长,按你和凌诺芸所说,此次荒嗣的埋伏派出了精锐小组‘圣徒’的成员,虽然圣徒也对你们造成了伤害,但手段却并不高明。甚至于……”副队长文传甫转了转手中的笔,瞟了眼呆坐的陈辞重新询问:“他们的攻击火力似乎一直集中在陈辞身上,也唯有他险些死亡,这你有什么猜测吗?”
洛从炙闷声不答,重重吐出一口烟圈,把烟头摁灭在玻璃制烟灰缸中。
“不清楚,也许凑巧陈辞比较衰或者看起来比较欠打也有可能。”洛从炙并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而是突然笑着调侃。
甚至他们的计划就是为了陈辞而诞生、执行的,陈辞之所以受荒嗣的针对,极有可能就是因为他是启的儿子,而杀死陈辞能够对启造成一定的影响。
至于为什么自己三人没有出事,洛从炙自己也很疑惑,他明明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陈辞应该已经是死亡了的,为什么等他昏迷后再次醒来时,敌方所有人已经全部消失了,甚至场地上似乎发生了剧烈的打斗,地面上尽是凹凸的痕迹,原来的一整片树林也尽数化作了黑色腐朽的炭灰。而陈辞与凌诺芸却出现在了几公里外的马路边上。
似乎他也询问过启,并向他请示过,而启却跟他说并不用在意。
文传甫极为聪明,虽然猜测到了什么,但是也并没有觉得陈辞有什么特别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陈辞是启的儿子,容槿市的雨夜小组中只有洛从炙和凌诺芸知道陈辞的真正身份,所以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也就是说他所知道的内幕让他不足以往更深的地方去猜测。
“无论怎么样,这件事也就此揭过了,而北槿大厦酒会调查的事就得麻烦传甫你跟小荟一起去执行了,楚空这混小子配合你们就够了。应该能完成吧?”洛从炙看着文传甫分布接下来的命令与行动。
“洛叔,我跟芸姐呢?休假吗?”陈辞听说没有自己的任务,眼睛当即一亮,立马开问仿佛已经期待着放假出去玩了。
“想多了,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本来前几天你就应该动身行动前往京都参加新员培训的,准备准备,明天中午收东西出发。”
洛从炙没好气的开口,陈辞立马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而凌诺芸只是点了点头,一副任凭发落无欲无求的样子。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起身往场外离开。
“陈辞,等等,我有事要找你。”凌诺芸叫住了陈辞。
而洛从炙拉出了想留下来偷听的楚空和苏荟:“那他们两个好好聊聊吧,不要去做电灯泡了,走了走了。”出门时,他还顺手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