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这是在乡试后第二年春天在京城举行的考试,也称为春闱。通过会试的考生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别学了!今日天气好,跟姐几个去老饕楼搓一顿?”崔柏勾着齐念安的肩膀笑着说道。
“就是,往日就数齐解元最好学,今日总该放松一下了。”另外一个关系尚可的同窗帮腔。
不过半年光景,一切看似都没变但又实则都变了。
“今日休沐,家姐有事。”齐念安神色淡淡的说。
“说来也真是羡慕,我也有姐姐啊,怎么我姐姐不关心我!”
“就是说啊,我姐恨不得我天天住书院里,少在她眼前晃悠。”
听到同窗这么说,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齐祐对自己,确实好的过分。
但细细一想,自己与阿姐从幼时关系就好,后来又分开太长时间。想明白了,心头重担一轻。
思及此,齐念安站起身,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嘴里说着“走吧,去老饕楼。”
一行人乘着马车抵达之后,这里早已人满为患。
“姐是贵宾,咱们直接去天字号。”崔柏刚说完,就被一小郎君撞到了。
被撞的一踉跄,站稳后回身张嘴想开炮“哪个不长眼的………”
可看到那惊为天人的样貌,瞬间呆住,哑炮了。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说的就是面前的这位吧。
他戴着做工讲究细致面纱,穿着朴素无一点装饰的白衣,衣袂飘飘。
“这位小娘子,实在是对不住了,大厅人太多,一不留神脚崴了。”
“算了算了”崔柏大方的说,拍了拍并不存在灰尘的袖口。
对着齐念安她们说“走吧,上楼去!”
等都就位,一个同窗挤眉弄眼,阴阳怪气“您这是要效仿柳下惠吗?坐怀不乱。”
“放你爹的屁!少看你奶奶笑话!”崔柏骂着。
“那人虽然穿的是最简单的白衣,可是那面纱却价值不菲,周身气度也非普通人。姐姐我是爱看美人,但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套子还往进钻!再者说了,就算崴了脚没站稳,可是直直的撞向我,这不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么。最近才算了一卦,要我提防着,最近有小人坏我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