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折中的方法。
“安德烈先生,多谢您的赏识,但我其实更擅长的是政治,我是从巴黎大学文法学校毕业的,因此我可以担任你女儿的政治老师。”
安德烈思索了一下说,“好吧,您对那群暴民怎么看?革命会不会蔓延到我们国家。”
这明显是入职面试啊。我现在连他指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得要在套一点出来。
“安德烈先生,这几天我一直在路上逃命,消息有点闭塞,不知道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们现在是把一切反对雅各宾党的都被关进那三所监狱了。”
雅各宾党?指的应该是法国大革命,现在应该是1794年的六月。
“安德烈先生,不久他们的暴政就将被推翻的。”
“哦,确实应该是这样。”安德烈想了想又说,“今天是安息日,卢卡先生,相信你一定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和我们一起去教堂吧。”
“谨遵您的意志。”我没有思索便回答道。
早饭渐渐在闲聊中结束了,饭后我戴上了丝绸礼帽,安德烈穿上了宫廷长袍,娜塔莎和乔娃诺夫娜戴上轻丝帽,坐着漆有安德烈家族徽章的马车,在田间小路的颠簸中到了教堂。
乡间的小教堂并不大,我们一起四人坐在了最前排,虔诚的听着神父布道。
神父穿着白色教士服,神情端庄,让他憨厚的脸上多了几分虔诚。
接着又是一路颠簸,回到了庄园。
“下午就开始你的第一节课吧,卢卡先生。”安德烈在进门后对我说。
“嗯,好的。”
寄人篱下,如今不得不答应。
接着便是午饭,午饭完就是午休,最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政治课。
“小姐已经在书房等您了,卢卡先生。”管家恭敬的提醒道。
最终,我还是迈出了那一步,表面上有条不紊,心中确实翻江倒海地想着应对方法。
到了书房,我们先互相行了一礼,并礼貌地打了招呼。
“娜塔莎,为了更好的教学,我应该知道您学过的历史。”
随即娜塔莎递来了一本镶有金边的书籍,我快速地翻阅了一下,才发现这个世界和原世界有很大的差别,一样的,只有国名语言以及法国大革命这件事。
但作为一名成绩还不错的学生,我还是依靠着学了的知识,帮助娜塔莎分析了一些问题。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回到了那个房间,还是最初来的时候的那个房间,很早就躺上了床,可是回到原世界的兴奋和激动与焦虑使我不能入睡,几个小时时间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