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渐渐昏沉下来,乌云密集在村庄顶上,一会儿雨就由小变大,动物归家,除了雨声,一切似乎寂然下来。
此时捕猎用的深坑里躺着一位衣服被树枝刮的破破烂烂的姑娘,白皙如玉的脸蛋上,也是星星点点的泥巴粘在上面,眉毛紧紧皱着舒展不开。她迷蒙蒙中感觉耳边一直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眼皮费劲也睁不开,全身一点都动不了,该死的是全身还发起了高热。远处似有声响传来,
“确定在这?”有人说话声。鞋子在草丛里摩梭,越来越近。
“看,在这”粗噶的嗓音,为什么她会毫无印象对他们。
她实在撑不起意识了,陷入黑暗中。‘你真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女子’‘你贤惠孝顺、勤劳持家’,‘你忠贞不渝的爱着丈夫’,‘相夫教子,包容家人’。她睁开眼就看到周围围了一群没有五官的的人对着自己的耳朵挨个念,‘你温柔,,,’女子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你贤惠善良’声音竟从心口传到大脑里面,震得人头晕目眩。上来一个人掐着脖子恶狠狠‘你给我念’,女子被甩的头脑放空白眼上翻木然的念‘贤惠善良、勤俭持家,,,’,哪知对方不守武德的一个黑虎掏心的姿势直接掏出女子还怦怦直跳的心,‘啊’女子受不了的大叫。像是有共感似的,躺在床上的女子全身颤抖,感到一阵一阵的疼,意识回归后觉得大脑怎么痛起来了,莫非是传染?。床边的两人跟看稀奇一样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一边喊着头疼、头疼,一边摸着心口。似是察觉到强烈的注视感,她摸着胸口刷一下睁开眼喊道‘救命’。
说完这句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就这样互相对视着良久,一个白头发婆婆,摸着拐杖眯着眼‘放心,你的身体没有受伤,轻微擦伤,严重点头部受到撞击,发的高热也退了。看你目前的精神气,恢复起来挺快’
女子摸着后脑勺包起来的白布皱眉纳闷‘相公?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另外两人不经意的对视一眼,晚晚努力的去回忆以前,只觉得一片空白,想的越多,头还越沉。老者微顿后开口‘以前也有患者与你情况类似,头部受到撞击,虽日常生活无碍,就是记不起人,这点我也无奈’。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白袍男开口‘一直都想不起来吗’。老婆婆细细回忆‘这个我也只是年轻时候在城里看见过,后续情况并不了解。反正你两是夫妻,总归慢慢来就是,既然已醒,我就不久待了,吴娘子,好好与你家相公相处’
白袍男转身出门送走老婆婆间隙,她立马掀开自己的上衣看胸口心脏处,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并无伤口和疤痕,长舒一口气,看来是做噩梦了。‘怎么样’,‘还得来一次,在人最脆弱而且没有防备时必成’老人深邃的目光越过男人,望向屋内。不大一会儿男人进来看见捂着心口的她慌乱道‘娘子,还疼吗,等你身体修养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去找镇上大夫看,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看着像小狗似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感觉一觉醒来应是个母亲,而不是娘子‘没事,就是做噩梦了,有点难受,既然你是我相公,你叫什么,我呢?’他边把她扶靠在床头垫子上,边告诉‘你叫晚晚,我是吴卿,我们成亲已经五年了。’话音刚落,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晚晚恨不得缩进地缝,不过没人笑话她。‘来日方长,你想知道的我慢慢告诉你,现在天大地方,吃饭为大,等我先去做饭,你先休息”
晚晚靠着床头摸着心口,梦里太真实了,特别是,晚晚脑袋一钝。晚晚想不起梦里发生什么了,好像自己是个好女人?。靠着床头闭眼坐着,坐着坐着闻到香味从外面传来,揉揉自己的肚子让它再撑会儿,等下就能饱餐一顿。‘来,吃点青菜粥垫垫’吴卿语气温和道。晚晚瞬间有了动力,一碗粥呼噜噜下肚,‘慢点来,多着的’边笑又边递给一碗。直到两碗粥下肚,才算又活了下来。‘真好吃,还有吗’她眼巴巴望着他。‘你头受了伤,还失了记忆,不过胃口还是这般好,你从昏睡到现在已过了两天,不宜多食,晚上好点了再多吃点’他抚摸着晚晚的头,就像他们真的生活了好多年一样。突然有个四、五岁小男孩跑进来,眼泪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滴下了一颗颗小珍珠,‘娘,你痛不痛’边说边呜呜的哭。晚晚本以为有了相公就够难以置信,这下冒出来个小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吴卿在旁收拾碗筷,注意到她的窘境,适时解围‘你娘亲身体无碍,别哭了把娘亲吓着了’。晚晚看到小孩强忍着憋住泪水,吸溜鼻涕的样子,不自觉笑出来,看两人不解的看着她,强行挽尊‘儿砸,吃饭了吗,刚刚没见你身影’。刚看他准备张嘴说话,就被吴卿打断‘年儿,今天你读三字经了没,先去温习,一会儿来检查’。小孩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话都不说了,粘嗒嗒的迈着小短腿出门左转了。晚晚疑惑道‘他还这么小就这么勤奋读书,会不会太辛苦’。‘你忘了,我小时候从会说话起,父亲就严格要求,教我认字,而且年儿天资一般,自是得刻苦勤奋,才能笨鸟先飞。’看他有条不紊的收拾碗筷,拿着抹布擦桌子椅子,一双拿惯了毛笔书本的纤细白净的手,毫不在意的去沾上油污,真的太破坏美感了,真的一个男人洗手做羹汤样子,让人心里暖暖的。收拾好后,从外面端进来一盆洗脚水,晚晚低头看他把手放在脚上细细擦洗,看他抬起头温柔的唤她婉娘,在热水的熨泡下,加上他那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竟头脑有些晕眩听着他说‘娘子,身体不舒服一定告诉我,你好了,我就很开心’他半跪着从下往上抬头温柔的看着晚晚,给人以臣服的姿态满足女性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