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他:“阿昊,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要来我这儿住?”
“没有听错,现在疫情学校改用网课授课;这边每天都紧张得像打仗一样,我每天都要考虑如何解决吃的问题,特烦。”
我本想问他为何不回香港,但思及连薇薇都无暇顾及,遂思随念转:“我这还有一间房间空闲,吃住在偏远地方容易解决。唯一的问题疫情严控区域进来申请手续繁杂,我首要解决这个问题。”
从谢昊提出来到观察期结束,几乎折腾了大半个月。外加他入住后我们屋有接触的人全体自居观察七天,这七天里薇薇都闲得快要抓狂了,每天坐在阳台上指着外边和我聊天。
对于薇薇,我没有做蒙氏教育之类的;倒是在每天换一种方言这一块上教会了。听说读写的排序,终究是有其道理所在。
而且这七天里,谢昊也大概透露了一些信息:谢家在香港的主业是对外贸易,由于资金链接续不上;不仅仅是家族内部因意见不统一而分裂严重;而且外部竞争对手的打压也在不断地渗透。
我对商业一窍不通,谢昊也是一样,是以对这个话题仅限于简单的叙述并无深入探讨。谢昊说家族的问题也是对他被迫改变环境有所关联,于他的性子反而是件好事。
谢昊的到来也给了薇薇一些不一样的乐趣——电脑。谢昊的电脑配置和我的对比,自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而且谢昊自编的小游戏程序让薇薇很开心,类似于我小时候玩的贪吃蛇大作战的玩法。
虽然居家隔离,但薇薇年幼加之谢昊来自高风险区范围,保险起见还是避免直接接触。薇薇就经常坐在小椅子上与谢昊隔着老远喊,因为我用背带系着我身上,否则一个不留神就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