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算你有点良心,不过这令牌材质这么粗糙,倒是出自谁之手啊?”
沈月姗抚着令牌,细细打量它的材质,这才发现它有些不同,雕刻的花纹皆是鬼府,令人心生寒意。
“出自魔族。”
廖寒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说道。
“魔族!?”沈月姗瞪大美眸,似是不信,“你怎会有魔族的令牌,难道你……你是魔族的奸细!”
说到此,沈月姗惊的花容失色,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我说,你这想的也太多了吧。”廖寒撇撇嘴,“不就是个令牌吗。”
“那你说你是从何得来的,若不说我就要喊了。”
“那你倒是喊啊。”廖寒似笑非笑的望着沈月姗。
“你个登徒子,要是你日后到得那古渊城,我定要把你剥皮抽筋!”
“你这姑娘这般狠毒,我好害怕啊!”见廖寒一脸随意的模样,沈月姗不由地心生恼火,“还不快带我找白哥哥,我不要在这和你这个登徒子鬼扯。”
“我可没说我知道他在哪,还有啊。”廖寒一把扯过沈月姗手中的令牌,“我又不打算给你了。”言罢,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开。
“你!”
沈月姗简直快气炸了,但又不识回去的路,忙提了裙摆大跨步跟了过去。
“你跟着我也没用。”
“谁说我跟着你了!”沈月姗急忙道。
廖寒强忍着笑意,面上紧绷着,“你那个白哥哥可是你意中人?”
沈月姗听罢,绯红了脸,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却急切道:“你胡说!”
“好吧好吧,当我胡说吧。”
廖寒此刻早已心知肚明,此女没什么心眼,也不会对白疏离有何威胁,倒不如成全了她,带她去找白疏离。
“走吧,不是找你白哥哥吗。”廖寒见沈月姗提着厚厚的裙摆,头上插着众多头钗,不由上下一指笑道,“你打扮这么隆重,还说他不是你意中人。”
“还不带路!”
沈月姗没得好气,白了廖寒一眼。
约莫一刻钟,沈月姗总算随着廖寒绕了回去,眼下已近夜晚,盛宴也马上开始,她不由的好气,“都是你耽搁的。”
“这不没开始吗,你的白哥哥现如今正在大殿,你且去寻他吧。”
“真的?”
“骗你做什么。”
“要是你骗我,我就撕烂你的嘴!”沈月姗警告道,说罢,踏着绣花鞋朝殿内走去。
“白哥哥!”
虽隔十年未见,她却一眼认出了大殿中那个白衣如雪的白疏离。
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白疏离停止了与沈离光的交谈,将目光投向殿外的沈月姗。
“爹爹,白掌教。”
沈月姗见大殿之上聚满了人,不由的暗暗想着礼数,见到沈离光与白断风不由得跪地行礼。
“行了行了,这是哪门子礼数。”白断风上前忙将沈月姗扶起,“月姗如今这般大了,倒显得我等老了。”
“掌教永远不老。”
“哈哈哈哈,倒是你这小丫头机灵。”白断风心情大好。
“你这是穿的什么衣服,为父不是告诉你吗,来这一切从简。”
沈离光适才忙着与沈月姗布置宴席,竟未看的她穿着这般繁琐的华服,不由的板起脸,“还不去换件衣服来。”
“爹爹!”沈月姗嘟起嘴,甚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