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田伯光那令人不齿的行径,玄珏心中便生出一股厌恶。
想起前世,令狐冲竟与这种人交好,更是让他感到不快。
玄珏在江湖中行走过,见识过三教九流,可在他心底,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拐子跟淫贼。
他觉得这两种人,那是猪狗不如,压根不配活在世上。
当初,田伯光的女人离他而去,全因他一事无成。
玄珏心中冷笑,若田伯光真是名动四方,或是金玉满堂,那女人又怎会舍得离去?这绝不是田伯光胡作非为的借口。
在玄珏看来,田伯光那家伙,比那女子还可恶几分,他把自身的苦楚,像扔垃圾一般,随意抛给旁人,这种行径,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样的人物,难怪遭人唾弃。
令狐冲与这种人把酒言欢,也难怪岳不群会气得跳脚。
令狐冲那性子,说是豪爽,好客,但说白了,就是分辨不清是非善恶。
他结交田伯光,后来又帮任盈盈救父任我行,可见一斑。
那田伯光,不过是臭名远扬的采花贼,任我行更是威震江湖的魔头。
稍有警惕心的人,都会避而远之。
可令狐冲,却偏要往火坑里跳。
而此时,破庙里头。
田伯光一边逗弄着仪琳,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一边却保持着江湖老手的警觉。
玄珏那股子凶煞之气刚一露头,他立刻察觉到了,嘴里喝骂着:“哪路神仙,快给爷爷滚出来!”
随着他的声音,两个身影从破庙的阴影中踱了出来。
田伯光模样端正,眼神却透着淫邪,此时手里提着一把断刀,劫持着个娇滴滴的女子。
这女子年方少艾,黑发如瀑,肌肤赛雪,唇不点而朱,美得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正是仪琳。
“你瞧瞧,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真是惹人爱怜。”田伯光戏谑地瞧着玄珏,手中的断刀却紧贴在女子的脖颈上,那细腻的肌肤与冰冷的刀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田伯光却的目光在女子的身上上下游走,从她红润的双唇到她线条优美的下巴,再到她白皙的脖颈,仿佛在评估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田伯光,你这家伙,今天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玄珏的名字就倒过来写!”瞧见仪琳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玄珏胸中的怒火简直能将整个江湖烧成灰烬。
仪琳那股子不染尘埃的气质,别说普通人,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得收敛恶念,可田伯光这家伙,却是铁石心肠,对这样的美人儿也能下得了手,心性扭曲到了极点。
田伯光对玄珏的话却是不以为意,而是直勾勾看向蓝凤凰:“哈哈,真是走运!今天我田伯光可是交上了桃花大运,先是摘得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现在又来了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至于玄珏,田伯光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玄珏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手中虽悬长剑,却更像是个不知江湖险恶的富家少爷,田伯光在他身上寻不到半点真气的波动,自然不将他当作一回事。